段誉巴巴的来了,说了些王府里的琐事,又流露出几分孤单。
他父母都不常在家里,这么大的孩子,难为他还没有长的太歪。
我温言哄他,说他可以来找我玩。
段誉立刻眼睛里一亮,又几分踌躇。
想来是觉得我不能长久留在这里,定然有离开的一天。
我看在眼里,却并不出声。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段誉的心灵里牢牢打下我的影子。
起码也要让他不与我为敌。
段誉以后是大理皇帝,是我一步重要棋子。
一个身份高贵,却孤孤单单的孩子。
没人与他平等交往,也很少与他玩乐,认真听他的话。
如今有了,自是待他不同。
我要的,就是这一点。
朱丹臣看我与段誉相交甚好,也逐渐放下了戒备。
这几日与我谈经论道,也有几分知己之感。
我闭口不谈有用之事,只一味的说些经史子集,朱丹臣倒以为是我江南哪家大儒的公子。
这时代向武,公子哥们都会学些功夫傍身,倒也不足为奇。
大理心慕汉学,处处比照大宋。
我漫不经心与他聊着什么伦理儒学,一边想着下一步怎么走。
便宜老爹诈死连儿子也瞒着,不然让他暗中训练人手是再好不过。
我身在大理,遥控参合庄,实在缺乏人才。
翻找了一番记忆,原著里都是些武林人士,没个可用之才。
我将来要攻城略地,筹谋天下,就必须有个经天纬地的谋士。
但是能干的人才也都识时务,凭什么来做区区慕容家的幕僚?不说近处的大宋,光是辽朝也颇为礼贤下士,更是吸纳汉家文化,民族融合。
人才难得,这句话放诸四海皆准。
真是让我苦恼得紧。
想到这里,不禁轻叹一声。
朱丹臣看我心不在焉,笑道:“慕公子因何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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