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钥没来朱水星之前就听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时他在深蓝就已盛名远播了。
他与凤老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但现在在星际上仁白的名字却绝对排在凤老之前。
这不是说凤老比不了仁白,这与凤老逐渐淡出深蓝制卡界有很大关系,但这也如仁白的真正实力分不开,至少他已有不逊如年轻时代凤老的实力了。
所以苏清河如果将来真的想往制卡师方向发展,即使不能拜其为师,但与其打好关系也是很必要的。
但将近凌晨才睡下的苏清河,能起得来那才怪。
他闭着眼睛用被子把自己捂个严严实实,然后才喊:“妈妈,你这是□裸的报复。”
结果让苏钥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这才奄头耷脑的起了床。
不过眼睛还是闭着的,嘴里也是不服气的咕哝着,苏钥苦笑不得只好亲自伺候他穿衣洗脸。
苏清河对人际关系一向白目的很,但苏钥却知道轻重,且不说仁白在深蓝的名气,就凭着他在宗家无人能悍动的地位,也值得苏清河好好的去巴结一下,毕竟他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在宗家监护之下学习的。
与仁白打好关系,对苏清河只有好处,所以一大早的就让苏清河去平都店拜见,也算是表达诚心的一种行为。
苏清河沮丧的叼着一个面包,昏昏沉沉的出了家门。
苏钥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虽然不放心,但她还是选择了放手,应当让苏清河自己学习怎样去与人交际了,所以狠了狠心,就任凭他一个人去了平都。
无力回天的苏清河也只有服从的份,何况他实际上根本不惧见仁白,只是不高兴一大早便被赶出家门而已,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见到的是这么一付诡异的情形。
仁白没见到那不奇怪,但在店里连宗潮也没见到,事情就有些奇怪了。
而且店员们一个个笑得都十分暧昧,嬉笑着说他们一会半会恐怕起不了床的,就是起了床,仁白先生恐怕也没力气见他,让他今天先回去,明天再过来。
苏清河看看天上的大太阳,这么晚了还没起床?让他更生气的他大清早的被母亲从床上挖起来见人,而他要见的人却还在大咧咧的赖床,这实在不公平,他愤愤的想道。
正当他转身想去楼上把宗潮拉下来时,却看到从楼上缓缓的走下来一个人。
苏清河有些看呆了,到不是说人漂亮或是丑陋什么的,而是他从来没看到过一个人可以优雅成这样子。
那一举一动无不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
王子,一个童话里真正的王子,此时苏清河脑袋中浮现的只有这个。
“你就是苏清河?”
昨天晚上吃饱魇足的仁白此时心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二十年的时间,他终于把人给吃到了嘴。
哼,本来他是没想要做那个上位的人,只是一想那个花花公子的象牙棒子是千人骑万人尝的,他就觉得恶心,所以不如就做第一个采他菊花的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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