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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锁,顾不上脱鞋,随意的将行李箱一放,带上门抓起钥匙就往楼上顺子家跑去。
这栋楼是当初范乐文他爸爸和东郭家和着一起盖的,整栋共有五个楼层,他家在3楼,顺子家在4楼,一楼的是铺面,其余楼层现在都租出去了。
早年的时候建房子材料没有现在昂贵,而且不像现在,房子是一栋又一栋的盖,却连房产证都批不下来了。
就为着以后的开发商拆迁时赔个好价钱。
鉴于那时手中有余钱,两家家长干脆连着儿子以后的新房那份一起,将房子建的大大的。
范乐文的老家并不在n镇,自从范家爸爸搬来这后,东郭家给了许多帮忙,两家一向交好,是以范乐文也将坏嘴巴,有点小自私的东郭顺相当的爱护疼爱。
一阵敲门声响后,没过一会儿,就看到门后愁苦着张脸的东郭家爸爸,才40多岁,两鬓就生出华发,看见他明显的一楞,“小乐,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赶忙打开防盗门,从鞋柜里拿出双拖鞋示意他换上。
“东郭叔叔”
范乐文觉得喉咙一阵发紧,勉强牵扯出一丝笑容,“我在路上听说顺子他,”
失心疯三个字在嗓子里滚了滚,终究是没能说出。
闻言,东郭爸爸脸上闪过凄楚,“这到底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
没想到”
背过身子,用手背擦着脸,原有些微驼的背愈发的佝偻,似有不能承受的千金压着。
范乐文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堵得他喘不过气。
“我昨天晚上有给他说,今天会回来,过两天再送他去s大报道。”
跟在东郭爸爸后头范乐文解释到。
“这孩子,”
东郭爸爸苦笑了下,“好好的一个惊喜给他变成惊吓,等他好后,等他好后”
语气里有丝哽咽,“定要教育一顿,狠狠教育一顿。”
范乐文听了心里更是难受的紧,上前按住肩膀,“叔,会好起来的,嗯!”
自从范乐文他爸爸走后,范乐文是真的将这关心他的男人当父亲,将自己当成东郭家的孩子,看到东郭爸爸这样低迷实在是心酸。
推开东郭顺房间的门,范乐文简直是难以相信,眼前这真的是往日里调皮捣蛋,笑得狡黠的顺子么。
单薄的身子蜷曲的抱膝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因为用力而骨架分明。
一双眼睁的大大的,往日清澈分明的眼里布满血丝,目光痛苦而狰狞,衬着那苍白的脸隐隐透出丝诡异。
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偶尔发出呜呜声,有时却又带着癫狂的狞笑。
东郭妈妈在床边手足无措不停的叫唤着顺子顺子,一边却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看见东郭爸爸和范乐文再也忍不住崩溃的掩面痛苦。
东郭爸爸上前拥住,忍住心酸的安抚着。
看到顺子这样时,范乐文确实是吓了很大一跳。
昨晚通话时还很是精神的嚷嚷让他带好吃的回来,怎么一个晚上过去了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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