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晚上好。”
一个服务生迎面而来,热情地招呼。
看上去至多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
“唱唱歌。”
三个人异口同声。
“请跟我来,在这边。”
他引导他们走到对面的服务台前,朝服务台里的姑娘说:“三位先生唱歌。”
然后退回他原来的位置。
他们选了个小包厢,门口的服务生已经打开灯光与音响,三人刚落座,胃里的酒精还在酵,都想靠在沙上,由头顶的凉气吹吹。
服务生敲了两下门后,直接领进来十多个小姐,成两排站在他们面前,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穿着艳丽而稀薄。
服务生说:“请三位先生选一下。”
这么突然的选项,有点措手不及,听说不选的话,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是土的掉渣的表现。
三个人随手指了一下,三个小姑娘就紧挨着坐在他们身旁。
服务生灵巧地指挥道:“其他的向左转,回到原来的位置。”
包厢的门,被服务生倒退着关上了。
酒精的作用,三个校友没显得有太多别扭,在音响与霓虹灯鼓励下,本都没几个音乐细胞,还争着拿起话筒,站在屏幕前,盯着歌词吼个不停。
没轮到唱歌的人,就被小姐拽起来跳舞,摇摇晃晃地走着平步。
这里本不是慢条斯理的地方,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人,就是要在吼与跳的过程中,释放压力,宣泄情绪。
有小姐在,茶几上空荡荡的有些尴尬,他们喊来服务生,要了一个水果拼盘,一打啤酒。
一阵吼过之后,晕乎乎的头,有点开始苏醒了。
再把打开的啤酒,当作饮料和茶水,频频地碰杯,大口地喝着,缓解口干舌燥的感觉。
王监察曾经有过从军梦,最爱唱的是与军队有关的歌,《小白杨》啊,《咱当兵的人》啊。
如潮涌头回这么长时间在外,心里惦念着家里的二老,就爱唱想念长辈的歌曲,《白亲娘》啊,《儿行千里》啊。
断断续续的记忆中,林易卯搜出来几电视剧主题歌,看着屏幕的歌词,有一句没一句的唱着。
三个人尽兴的吼,疯癫的跳,挥着身上的酒气,释放着煎熬后的情绪。
8
材料终于通过审定。
本以为万事大吉,可以安心回家了,领导层却变了卦,说要各分局长上台做检查言的话,是部领导生气时说的。
时过境迁,也考虑到各人的语和普通话程度等因素,就变成案例介绍。
还要求提前给材料配好音,到时候在会上图文声同步播放。
三人接受了新任务后,返回铁路局继续工作。
联系了中原地区几个单位,试验了几次,还是没找到合适的配音人选。
最后,联系上市广播电台播音员,在她熟悉了稿件和基本的铁路术语后,试录第二次就成功了。
录音工作完成后,剩下的合成与调试,就是如潮涌的拿手菜了。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麻利地点着键盘上的按键,节奏明快的如行云流水。
林易卯陪王监察去了隔壁房间,俩人把自己放在床上,四肢完全地展开,松弛着全身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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