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护理的质量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请绝对放心。
还有,我刚才的话,也请保密,千万不敢让我们领导知道。
追究下来,我们这些当兵的,都得挨批扣奖金。”
李医生快人快语的话,入情入理,说的耿焜烨没了脾气,挑出了毛病的他,这会儿却显得被动起来。
刚才四目相对,好像有股电流,瞬间传导给对方。
平时看见的医生,都是带着大白口罩,洁白的帽子,一袭白衣胜似雪,难以见真容。
李医生虽说经常来病房,俩人近在咫尺,但咋好意思专注人家的相貌呢。
耿焜烨早把前面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里搜寻着有关李医生的片段,低着头回到病房。
领导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小耿,是局里有啥事了?”
“没有没有。”
耿焜烨赶紧把思绪拽了回来。
在另一边,李医生的心里,本来对当秘书的人,有点戒备,他听说过有的秘书,狐假虎威,到医院吆五喝六的。
刚才的小插曲,他以为这位也不是啥善茬,而俩人目光相交的刹那,她明显感觉到对方视线里,满满是善意。
再回想几天来寥寥的交流,以及他守护领导的诚挚。
耿焜烨的形象,在她心目中逐渐亮堂起来。
俩人对上眼后,开始把对方深藏在心底,再相遇时,连自然的交流与沟通,都不好意思了。
说不上几句话,总有一方找借口溜掉。
而几个时辰看不见,又神不守舍起来,再找个借口见见。
领导午休醒来,耿焜烨坐在陪护床上,有点笨拙的削着苹果。
李医生敲门走进来,一心不能二用的耿焜烨,右手上的小刀尖滑了一下,在左手食指第二关节处,留了个纪念,顿时冒出红红的鲜血。
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领导,急忙用大拇指按住流血的伤口,想快点止住流血。
李医生敏锐的眼光,从他瞬间的表情里,已经看出来点破绽,但不好把话直接挑明,怕驳了他的面子。
站在走廊等着他出来,好一会没见他的人影,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敲开领导病房门,劈头就问:
“刚才还好好的,这是咋回事?”
耿焜烨知道露馅了,如实回话说:“不小心,划伤了点皮,没事。”
“别大意,这小小不然的划伤,不及时处理,也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有点言重了,你说的。
原来在工厂干活,磕磕碰碰是经常生的事,拿棉丝一缠,止住血就好了。”
耿焜烨不以为然地说。
“破伤风,听说过吧,最容易攻击你这种麻痹的人。
借这个机会,给你这位大秘书,普及点破伤风知识吧……咱们有现成的条件,为啥要冒这风险呢?!”
一段熟练地常识课,说的耿焜烨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
坐在床上的领导,看见李医生诚恳的表情,指着耿焜烨说:“你傻愣着干啥,还不跟李医生去,把隐患排除了啊。”
李医生细嫩柔软的小手,扶着耿焜烨结实浑厚的大手,用蘸过酒精的棉球,在伤口处来回擦拭了几下,又用镊子夹了一块蘸过酒精的棉球,重复着第一次的动作。
第二次的擦拭,完全是只对他的特殊待遇。
然后,再用蘸着生理盐水的棉球,擦拭过一遍,才往伤口处上了消炎药,缠了纱布和胶布。
包扎的过程十分细腻,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抖动过几下,同一时间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突然就加。
情窦初开的李医生,面对耿焜烨的不期而遇,她的心里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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