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也是,不弄点故事出来,不甘心,是吧。”
其他师傅,脸上笑开了花。
高佳玲师傅,其实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格,她人长的比较高大,心胸更加的宽广。
对同事热情有加,待新分配的同学们,也是一样的热心肠。
工作上,不管是不是分给自己的徒弟,只要有请教,绝对的诲人不倦,并且手把手直到教会为止。
生活上,知道他们远离家乡,多次张罗给几个男同学介绍对象,牵线做红娘。
她家里有台缝纫机,经常给同事锁裤边,缝缝补补衣服。
还多次招呼同学们说,有需要用缝纫机的事,尽管告诉她一声,都是小兄弟小妹子,别拿她当外人。
尤其是对俩女同学,关心的更细致了,说是青春期的女孩,一定要学点生理方面的知识,才有能力对自己的健康负起责任。
还说有些事情,错过去了,可能后悔终生。
她甚至悄悄地问过她俩,例假期间隔的时间是否正常,月经量的多少,延续的时间稳定不。
还提醒说,咱女人的毛病多,身体上的感觉生异样,就一定要去医院,及时做妇科检查,别因为不好意思,耽误了预防和治疗。
说她是过来人,有啥不懂的,随时跟她交流。
有时候,直说的她俩羞红了脸蛋。
2
一年的实习,很快期满。
段领导会议后,定职的命令打出来了,俩女同学分到检修车间仪表组,俩男同学分到检修车间的电机组。
另外两位,一个去了设备车间电工岗位,一个去了段技术室技改组。
谢天谢地,没人分去机械组。
实际上,工作岗位的分配,既是个人业务能力的综合反映,多少也是社会关系的一场较量。
检修车间的工作,相对稳定,三餐定点,正常白班,也是不错的,就是有点忙。
每个人领了相关的备品,有了属于自己的工具柜。
跟金州机务段的同学一样,档案做了一年的临时干部后,都成了名副其实的铁路工人。
不久,这个班第一对男女同学,修成正果,告别了单身。
在家属区附近,小两口租住了老乡的土坯房,晚上用的是煤油灯,瓜熟蒂落地钻进一个被窝里。
二人世界的生活,肯定美妙无比,要不怎么会离开明晃晃的电灯,甘愿在昏暗的煤油灯底下,看书写信呢,多伤眼睛啊。
其他的同学,都是八字不见那一撇呢,离实践的路途还遥远的很。
同学新婚,无论条件如何,恭喜是必须有的。
在低矮的土坯房里,在摇曳的煤油灯光下,两条小木凳撑起一张不大的案板,五六个家常菜肴摆上来,开瓶喜酒,就在一起热闹起来。
头杯碰过,一口下肚,其他四位同学,齐声恭贺新禧,祝福美满。
第二杯举起,远离父母,相互扶助。
第三杯举起,百年和好,早生贵子。
在我国辽阔的疆域,不管东西南北,有酒局的地方,多是三杯过后尽开言。
同学们,围坐在一起,你一言他一句地侃开了:
“都是同学,差距咋这么大啊。
看看人家,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心心相印,知疼知热。
咱们还是四处游荡的孤魂,没有着落,实在是羡慕啊!”
“只能怨咱们水平低,能力差,吸引力不够,得不到女同学的正眼瞧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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