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女无功而返,妙如鹰顿时勃然大怒,举起一个杯子就往地上摔去,怒骂道:“一两个跳梁小丑竟百般无奈,你们如何做事!”
黑衣男辽洋不敢抬头看妙如鹰,低声道:“那小子本已被我们打伤,正待取他性命时,谁知,突然出来两个神秘面具人,把他救走!”
妙如鹰摆摆手道:“何须多说这些无用之言,前者你说他只是一个饭店老板的公子哥,他如何有这样的能耐?每次都有高人出手相救?我看是你们有意放了他!”
冰雨顿时不悦了,道:“我二人为你出生入死,这时,你竟在质疑我们的忠诚!”
她这一说,妙如鹰反而更加怒火中烧,直接两手齐出,把二人掐起。
狠狠道:“忠诚?一个毛头小子尚把你们弄的狼狈如此,日后我妙如鹰岂还有抬头之日!”
两人被妙如鹰掐着脖子喘不上来气,险些命丧于此,不过妙如鹰虽恼,却没有惩罚他二人之意,只一会,便把二人甩开,冷冷道:“这事转到葵老大那去,看来要请二哥出手。”
黑衣男女摔在地上,顿时如释重负,再也不敢多说话。
只说小木在那药堂之中疗养,不出三日,便已恢复如初,这等的惊人恢复力,药堂里的人无不为此称奇,司徒静玥也不例外。
伤既已好,司徒静玥便开车送小木回了大院,而她自己,则回了公司。
小木进了大院西南门,来到四角亭中,他总觉得胸口那朵裂痕处时不时就会有股暖流推向全身,于是他又解开上衣来看。
但见:那朵裂状图案从原来的一指宽扩散到了两指宽,而且,路纹越清晰,越火红,看见血脂流淌,却不流淌到外。
伸手抚摸时,也不疼痛、也无波皱,奇怪的很。
“这奇怪的纹状到底是什么?不痛不痒,平静时,温暖舒畅;生气时,灼热无比,力贯全身。”
小木捉摸不透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算了,先不管他。”
于是出了园中,往东边房走去,刚到这一所,最里面的那小门却开了,走出个:皓腕凝霜,目夺神彩,流影焰焰,杏蕊攒飞的女孩。
“哥!”
女孩见了小木,忙跑上来一把挽住小木的胳膊。
“汀兰?你怎么回来了。”
小木笑道。
“哼!
我都回来好多天了。”
汀兰嘟嘴道。
小木突然拨开汀兰的手笑道:“好妹妹你站好,哥给你耍两招看看。”
汀兰饶有兴趣道:“哦?怎么个耍?”
小木后退几步,笑道:“看好了!”
遂嗖嗖两下,耍起了拳脚,你看他时而一指倒立,时而单手跃空,时而连翻跟斗,时而又隔空击物,并在那好几米远的树干上留了一个浅浅的掌印……
“哇!”
汀兰不由地拍掌称绝,好一个哥哥。
问他什么时候练得这身。
小木正要吹嘘自威,突然中间那房门打了开来,里面冲出殊涂,骂道:“喧闹什么!
你好威风!”
上来就是一掌,直接把小木打飞,掉进了园中的湖里——“噗通”
一声。
随后转头骂向汀兰道:“再不回去好好复习,考个大博士,出来当洗碗童!”
汀兰不敢顶撞殊涂,只好灰头土脸地回了房间。
而小木慢慢从池中爬出,刚一抬头,就看见殊涂立在跟前。
“天天瞎混不见人,不把你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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