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的,她一个人将体重有自己两个沉的男人扶到了床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如此镇定,当她用刀慢慢的割去那伤口边缘开始腐烂的皮肉时,似乎脸色都不曾变过。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谎时竟会那样的从容。
当她如此面无表情的一点点将所需药品从楼里的大夫那里拿回时,竟没有人来怀疑她拿这些伤药来做什么。
当所有的一切处理好之后,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而当她为其将身体拭干净之后,昏迷的人还不见清醒,因而她也就有时间好好打量打量这个从很小时她就很怕的男人。
那张脸,让墨雪想起了江南的主人,总认为他们长得很像,很久之前似乎她曾好奇的问过尘,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但不久之后这话她就不曾再问过。
因为她亲眼看到江南的主人重重的将这个似乎是他的得力重将毫不留情的打成重伤。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是唯一的一次她看到的他们俩人之间的战争。
那天如果不是洛急时的出现的话,浪似乎已成了一具尸体。
也许也只是从那时开始她才更加的明了对于那个有着紫色瞳孔的男人来讲,江南所有的人都是他手中的一具玩偶。
因而在对浪的惧怕中似乎也就多了一丝微微的同情,何况那时洛的出现应当是她急急的去通知到的。
她不确定浪与其是否有关系,但她可以确定洛在江南绝对有着超然的地位的。
因为那个紫色瞳孔的男人只对一个人笑过,那就是洛。
因而那时她才如此笃定的只有洛才能救的了他吧。
看着眼前这张睡脸,虽然与江南的主人极像,但浪似乎更为冷些,而江南的主人却让人看起来更难测一些。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吗?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问。
如果你想见洛,我可以去给你喊。
墨雪轻轻的道。
不。
浪似乎想起身,但伤的终究还是太重。
放弃了。
墨雪站的很远,似乎眼前这个人会吃人似的。
他昏迷时她可以坐得近些,但现在不可以,她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她的半个主人。
她是想问,是不是任务失败了。
但她又想起她不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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