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兄弟情啊之类的东西。
说成是因为她那张乱写的“名单”
,因而衍生出来的幻想品也毫不为过。
“再者,这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和飞玉不生气,只笑道:“我知道。”
而后放慢语速道:“其实我是说,你不要喜欢她。”
“我没有。”
语气平淡。
“那就好。”
和飞玉拖长些语调,“哦,也别心疼她。”
“她日后的录制,怕是不太好过了。”
我知道。
不太好过。
那是什么状态。
送走了奇奇怪怪的谜语人和飞玉,陆榆年拉开椅子,坐在书桌前,指尖转动着一根笔。
心思却飘忽不定。
之前的姜思思一看就是表面装着大度,实则小心眼的类型,一旦被针对,哪怕是芝麻点大的事,估计也会在心里恨得要命。
如果翻她书柜,说不定能翻到扎着针的小人那种。
自己甚至是有些想看她吃瘪的。
但是现在的她,和以前似乎也不太一样。
或者说,很不一样。
眼神变了,有一股浑不在乎的劲儿。
甚至,是傻气得有点过度了?她在游乐园里,不顾一切喊着小卖部,却朝卫生间冲刺的样子又不自主地冒出来,心里莫名地又气又好笑。
等等,我考虑她的事干什么?等到陆榆年意识到这一点时,指针逼近十点,半个小时过去了。
许是思考过于耗费体力,他莫名有些头痛,推门下楼到了餐厅,打算来杯果汁,顺带透透气。
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某人依旧套着那件红色米老鼠套头卫衣,大喇喇东看看西看看,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对酒店多新奇似的。
不过她这样随意打扮倒也不难看,反而有一种随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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