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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艺表演和普通绳缚的区别在于,它一半是绳,一半是演。
蛇绳屿工作室全员都参与了这次创作,除了展现出来的机巧,还需要带入剧情和人设。
但现在只是彩排,骆炎亭更需要保持正式演出的体力,即便没有展现出表演的全貌,也足以震撼在场的观众。
蛇音缓缓落地,缠绕在他身上的绳子一圈圈散落,音乐渐隐,周围响起了掌声。
“我原本在想两个男性一起完成的绳艺会不会没那么吸引人,”
有人说,“看来还是我多虑了”
骆炎亭摘下面具,盘腿坐在地上收拾绳子,问:“刚才有哪里不舒服?”
“第二次腾空的时候这里有点疼,”
蛇音背对着他掀起衣服下摆,那里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印,“不过也就大概三分钟的时间,还能忍。”
骆炎亭伸手摸了摸,确保没什么问题:“知道了,正式演出的时候我会在下边加一个结分担一下这里的力。”
老蛇从场边走过来,他做为整场指导和蛇音说着话,骆炎亭的心思却逐渐飘走。
他看见酒吧外边天色渐暗,很快就到观众入场的时间了。
他打开微信里宋译的聊天窗,一小时前他发的“在干嘛”
一直没有收到回音。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上前帮忙的洋子看见他在发呆,就多看了两秒:“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快点回去补妆!
化妆师——”
说完遍推搡着他回后台。
主控室的灯光亮起,有人走到了台前,整场聚会的背景音乐响起了歌单上的第一首歌。
观众们开始陆续进场了。
在这名不见经传的一天、上海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有一个地方齐聚着一群拥有同样奇怪性癖的人。
这里把“不正常”
当做“正常”
,把见不得光的东西溶解在酒精和音乐里,变得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的话题。
这里是他们的乌托邦,是他们惺惺相惜的避难所。
*
晚上九点半。
今晚负责检票的洋子已经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往现场张望好久了。
这个点已经没有了入场的观众,大多数人也已经在吧台点过一两轮酒水,是现场气氛正好的时候。
她正分神玩手机,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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