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没有这么着急,晚上也是可以的。
骆炎亭笑了笑,没说话。
每一次调教,都是以宋译在楼上房门后跪好了为开始的。
他的主人说,等待是快乐的一部分。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特殊的,今天他的主人要使用他。
房间内连接外边阳台的玻璃门上,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遮光窗帘,把午后的阳光挡在了外边,室内黑暗得像是夜晚。
骆炎亭走进的脚步声,都是敲在宋译心上的鼓点,他的心躁动着,恐惧也期待。
他的主人开了门,手上拿着几捆黑色的麻绳。
宋译没穿衣服,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身前毫无遮挡,竖起的欲望清晰可见。
骆炎亭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说:“这么着急?”
宋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
谁知骆炎亭的手忽然发紧,他的手指用力,捏得他的下颌骨一阵疼:“但今天不会太让你好过,因为我看有人当甲方当得很爽,是不是?”
骆炎亭蹲了下来,和宋译齐平。
他捏着宋译的下巴,让他靠近自己:“我是那种你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不、不是。”
“那你是怎么做的?”
骆炎亭迅速地抬起手甩了他一个耳光,疼得宋译眼冒金星。
“对不起……主人。”
他低着头,有些委屈,“小狗知道错了,小狗随便您惩罚。”
骆炎亭给他戴上项圈,收得比平时还要更紧一格,被拘束的感觉让他时刻铭记着自己的身份。
狗链的一端是一个皮质的牵引带,他把它塞进宋译的嘴里,让他用牙齿咬着。
骆炎亭拿上了训犬的鞭子,几步走到了窗帘附近,说:“过来。”
宋译咬着牵引带,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的脚边,虔诚地把带子放在了骆炎亭的脚下。
他没有顺势抬头,而是双手掌心朝下,并置于地上。
他的额头贴着手背,塌腰撅起屁股——这是他和骆炎亭约定好的接受惩罚的姿势。
他紧紧闭着眼,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在他犯错的时候,骆炎亭从来不会心软。
但是今天,他的主人只是蹲下身来摸了摸他的头:“今天就算了,我谅你也不敢有下次。
抬头。”
宋译抬头的那瞬间,一只手掐住了掐住了他的脖子,卡在他下颌骨下,拇指和手指指间发力,用虎口技巧性地压迫了他的气管,瞬间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与此同时,他落入了一个吻中。
这个吻与之前全都不一样,骆炎亭疯狂又霸道地攻城掠地,勾着宋译的舌尖,像是在邀请他参与一场侵占与被侵占的狂欢盛宴。
他的双唇吸吮着宋译的舌尖,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的钳制,直到宋译耗光了肺里的最后一点氧气,短暂地缺氧让宋译飘上了云朵之间。
宋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这个热情又激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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