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有很多,”
他说,“但我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能主动告诉我。”
宋译:“可能那一天还没有到,隔离期就结束了。”
“你不相信我吗?”
宋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一本荒木经惟的摄影集,还有那一张照片。
他不置可否,骆炎亭神情自若,似乎早已猜出来了他的意思。
“协议里的卧室训犬宋译十八岁发现了自己的性癖,二十一岁破的处,一共认真交往过三个男人,其中前两个是正常的谈恋爱,只有和张浩钧在一起的时候是ds关系。
换句话说,他距离二十一岁已经有十多年了。
这些年里他玩过,专一过,见过形形色色不同的男人。
但要论起打直球,骆炎亭排第二,没人能排第一。
他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话,对方没有起伏的语调里仿佛在公事公办,冷冰冰得没有一丁点感情。
如果骆炎亭需要,他不是不可以给骆炎亭上,但这句话问的,好像两个人在进行什么交易。
见他没有回音,骆炎亭又问:“可以吗?”
宋译说:“……真的要这么讨论这个话题吗?”
“宋总,你都已经白纸黑字写下来了,我想商讨具体可以执行的细节,这并不奇怪吧?”
骆炎亭说,“这份协议在很多地方都很模糊,我能做什么,我不能做什么,与其在后边问你,还不如现在就商讨落地写下来,这不是更快更直接吗?……就像我来找你的时候,如果你要求我给你一份简历,也就不会发生上周那样的事情了。”
宋译皱眉:“不……我以为我当时已经和你说开了,我现在没有在计较那件事。”
“宋总,”
骆炎亭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灼灼,“我是想问你,如果我们是在做一笔交易,你为什么不做得更绝一点呢,你为什么现在,在抵触我和你商讨协议的细节呢?”
宋译的目光躲闪开来,他自知理亏。
十多年以来,他一直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彻彻底底隐瞒他是sub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身边的人知道,他是一个喜欢跪在别人脚下被支配的变态。
骆炎亭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原则,在昨晚理智骤然崩溃被感性支配时,他选择了做骆炎亭的狗。
他感觉他好像在背离原则的路上越走越远,这让他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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