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短可能也有十四天吧。”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操。”
全都乱了套了。
他他妈的今天就不该来这个鬼地方。
这种感觉仿佛是前几个小时之前才飞上了快感的云霄,现在就落进了现实的地狱。
即使是在他和张浩钧以主奴的关系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和人同居过,只是会时不时开房一起过夜。
十年了,自从他步入社会之后,他再也没有和谁能在几十平方米的房子里生活过三天。
宋译的生活就像是一辆疾行的列车,永远马力十足地朝着他提前规划好的既定的目标奔腾而去。
但就从刚才发现dt是骆炎亭开始,他发现他再也无法掌控这辆列车了,列车一头奔入了迷雾之中,那是他无法掌控的山野丛林。
这种脱轨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心慌意乱。
两个人都坐在客厅面对着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眼神不凑巧地在空中汇聚,尴尬得能够抠出一套三室一厅。
“……所以,我要在这里住十四天?”
“好像是这样。”
“……那我睡哪?”
宋译撇开脸假装看窗外,实际上在掩饰自己鸠占鹊巢的霸道。
骆炎亭抿了抿嘴:“一个坏消息,家里只有一铺床。”
“我睡沙发。”
“我建议你不要。”
“为什么?”
一抹姜黄色的身影适时地闪现,从楼梯上簌地窜了下来。
就见那身影虽然硕大,但也矫捷,以楼梯扶手墙壁画框几点发力,腾空落地,从天而降,不偏不斜正好落到了皮沙发骆炎亭刚刚躺着的地方上,似乎对这个路径早已轻车驾熟,习以为常。
骆炎亭躲闪的动作之快,熟练得让人心疼。
他跪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嘴里发出“啧啧”
的声音,招呼着刚刚秤砣落地的那只肥猫:“过来,好好。”
“浩浩?”
“好吃懒做的好。”
骆炎亭想把好好腾空抱起放在腿上,好好挣扎了起来,满嘴脏话地跑开了。
“刚才把他关在楼上房间,生气了。”
骆炎亭坐回了沙发,解释道,“看见了吧,刚才这条路线他一天至少走三遍,你要是晚上睡在这里,我可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好好显然发现了宋译,他倒是不怕生,凑到宋译的脚边打量了一番,又跑开了,跳到了窗台上观察着这个不速之客。
“原来你还养猫。”
宋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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