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毅过去她屋,摸了摸额头,只说烫的吓人。
曲妈妈又开始泡冲剂,连胶囊都用水化开,放在白瓷勺子里。
江远路皱着眉在她床前站了半天,到底还是把人扶起来,把药都给她灌了下去。
刚把人放倒,曲毅在外面惊叫:“妈!
你、你这包药,怎么全都过期了?!”
江远路一愣,然后听曲毅结结巴巴地咆哮道,“药、药粉都变色了,你还给人吃?!”
曲毅妈妈有些委屈:“我之前治阿聪奶奶的狗,也治好了……”
“那人和狗能一样吗?!”
曲毅是真的着急了,连结巴都暂时性消失了。
江远路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床上那个烧得人事不知的曲思远,向曲毅道:“发脾气有什么用?你帮一起把她搬我车上去,我正好要回城,顺路捎她去医院。”
曲毅赶紧过来搭把手,把人抱上后座之后,又多了点麻烦——江远路一踩油门,曲思远便直往座椅下滚。
曲毅一边弯腰把她捞起来,一边道:“没事,一会用安全带把人绑牢点,我再扶着点,就行了。”
江远路回头瞅了瞅把烧红的脸埋在曲毅大腿上的曲思远,叹气:“你来开车吧,我也有点头晕。”
曲毅愣了下,将曲思远交给他:“是、是不是昨、昨在窗户边坐久了,被冷、冷风吹的?”
江远路又不能说站在曲建设的立场上看,你这个姿势有点占人女儿便宜,只得认命撒谎:“是。”
“就、就、就跟你说了得关上窗,早、早点休息的。”
曲毅嘟囔着坐上驾驶座。
通过后视镜,他清晰地看到,江远路把自己外套脱了,垫在自己腿上,再托着曲思远的脑袋慢慢放上去。
城里人,果然是讲究啊——曲毅默默感慨,踩下油门。
秋雨延绵,一路从峒乡跟到隔壁市。
终于见到晴天的时候,曲毅突然想起一件被他们遗忘的大事:“江、江总,曲思远她妈,还、还在阿聪奶奶家!”
正靠在后座闭目休息的江远路,也倏的睁开眼睛。
完了!
光顾着要关心曲建设的闺女,彻底忘了人还有个遗孀!
风雨潇潇(三)打击【捉虫……风雨潇潇(三)江远路的会议,最终还是改成了线上视频会。
将曲思远送去医院之后,曲毅又赶回去接程芸,江远路便留在医院跑上跑下缴费、办手续。
这时想将烧得七荤八素的曲思远单独扔病房,医生护士首先就不同意。
“真的没事?吃了那么多过期的药,不需要洗胃吗?”
看着曲思远手背上的吊针,江远路无不忧虑地问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不是还急着去开会?终于知道心疼了?”
护士阿姨早听到他刚才在走廊那打的电话了,灌好退烧针药水,示意他帮忙,“把人翻过去点,裤子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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