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吗?要现在去医院?」
看见他抱膝坐在公寓门前,蒋曦的语气渗入一丝紧张。
应该误会他是到达极限了,过来让他陪他办理入院。
他抬起脸,摇摇头。
「可以给我调杯saltydog吗?」
蒋曦从他沙哑的声线跟通红的眼眶知道他哭过,却没有问为什麽。
只是跨过他放在地上的包包,掏出钥匙开门。
他跟著蒋曦进去久违的公寓,每一次上来都为了交易,没一次是来喝酒的。
他把包包放到沙发上,自己坐进单人座,坐下来才发现一路徒步走来让双脚多酸痛。
蒋曦把钥匙抛上茶几,直接进厨房,「不是不能喝酒吗?」
他能从开放式厨房看见蒋曦的身影,「反正快换新的肝了。
」
一手平举酒瓶的青年望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垂下眼廉继续调酒。
「我明天会上北京。
」他低头看著自己的手,搓动手指,「皙哥说他想为表姨做些什麽,他联络上北京的医院,那边说有适合妈的肝源,需要亲属上去了解。
我只是想知会你一声。
」
「需要我上去吗?」
「不,应该不需要。
若一定要你签名作实的话,我会拨回香港找你的。
」
「不用这麽麻烦,我直接跟你一起去。
」
他沈默不语。
好一会儿,蒋曦道,「你现在的身体办不到,你知道的。
」
「我觉得这几天好了很多」他磨擦左手无名指上的银圈,在那一线银亮上看见自己的脸部混乱色块,「何况,我想阿望会陪我上去我把妈的事告诉了他。
」
当--玻璃被敲击的声响吓得他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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