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跷课的理由也太新潮了。
」
「什麽?」
杜仰亭一把将他拉入人潮中,又跑远点翻上墙。
杜仰亭按著围墙爬了两次都滑下来,周百湖思考了一下,退後两步三两下翻上墙,然後朝杜仰亭伸出手:「大哥,我拉你吧。
」
杜仰亭很乾脆地伸出手让他帮自己一把,然後两个人就并排坐在围墙上,望向不远处的阵头。
「大哥,前面这是什麽?」
「车鼓阵。
」
「哦……怎麽都是小朋友。
」
「後面还有大婶呢。
」杜仰亭手搭在额头边遮太阳:「我小时候也被我爸逼著跳过车鼓阵。
」
「真的?」周百湖立刻兴致高昂地盯著那些小朋友看,擅自脑内想像了一下小朋友杜仰亭穿著这身衣服的样子。
「很可爱啊。
」他傻笑。
杜仰亭瞥他一眼:「……很累好吗?」
周百湖一愣,偏头看著杜仰亭:「大哥,我觉得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说话了。
」
「喔?不然我们都怎麽说话?」
周百湖盯著杜仰亭的侧脸看,满脸委屈:「大哥,你是不是……」
杜仰亭突然伸出手用力往周百湖後脑杓拍去:「你不是跷课来看庙会的吗?快看啊,不看多亏啊。
」
「……」周百湖只能认真盯著眼前的车鼓阵,然後在心里偷偷叹息。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杜仰亭觉得这句话就是专门拿来形容周百湖的。
他还记得周百湖第一次回来的样子。
四年多来,周百湖每个月都给他写信,虽然他懒得回,可是每一封都被他好好地收在抽屉里。
那次他在信里说他要回来,杜仰亭期待了很久。
他跟著一群国小同学嘻嘻闹闹地到火车站去接他,等了好久,时间越接近他心跳就越快,就像当年在小路里的那个不晓得算什麽的亲吻,让他心跳快到成为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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