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一定要找回这段兄妹情,只是一直记挂着,想起时,怪难受的。
薛立恒也是这意思,没有把她往现在圈子带的意思,只让她有空一起去钓个鱼喝个下午茶,常联系。
简明夏笑着应了。
薛立恒把简明夏一直送到小区公寓外,连带的,把薛立言也给扔这里了。
对此的解释是,不顺路,自己去打车。
简明夏站在小区楼下,目送着薛立恒驾车离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是失落不舍的。
薛立言看在了眼里。
他叫她:“简明夏。”
简明夏回神,训斥道:“要叫姐姐,几年没见,礼貌哪去了?”
薛立言没理会她言语的挑刺,拿起她的行李箱进了公寓楼,边走边问:“几楼?”
简明夏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高跟鞋,才说道:“六楼。”
这片房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房子年月不久,瓷砖还是崭新的,可就是没有电梯。
当然,可能是开发商故意的,为了省空间。
简明夏一口气爬了六楼,气息有点乱,薛立言往旁边让了让。
简明夏掏钥匙开门,开了门,问他:“进去坐坐吧。”
虽然之前还和他呛声,但天底下没有开门不让客人进门的道理。
薛立言摇头:“下次吧,今天还有事。”
简明夏不知道他是敷衍还是真有事,没有坚持,说道:“那我先进去了。”
“嗯。”
薛立言应声。
简明夏把行李箱拉进去后,薛立言还没有走,站在玄关,简明夏一时关门也不是,不关门也不是。
薛立恒看着她说:“关门吧。”
简明夏对上他的视线,分辨不出里面的情绪,心里却陡然生出一丝害怕。
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害怕。
所以简明夏立刻关上了门,把薛立言关在了门外。
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简明夏心想,薛立言该不会是患上了精神疾病吧,整个人都透着股古怪。
站在原地发了会呆,简明夏动手收拾起了行李,该洗的洗,该放的放。
简明夏不是个会生活的人,或者说是个懒于认真生活的人,她的家里并没有太多装饰和家具,除了看书,也没有什么业余爱好。
她曾经养过一缸金鱼,成双成对买了六条,死了五条,存活下来的是一条黑金鱼。
它从小鱼长到大鱼,黑色的鳞片褪成了淡金色,然后变成白色。
有一天醒来,它不知不觉离开了人世。
从那以后,简明夏再不去想养宠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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