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今年才十八岁,虽然她已经长成一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儿,但她美丽的脸上却还带着仍没消去的婴儿肥,这让乔治每每正视她时都难免心虚。
毕竟他的芯子都已经二十七了,却在半梦半醒中把一个才刚刚到上大学的年纪的女孩给那啥了,咳咳,这一现实让他每次想起都有一股发自内心的负罪感,哪怕她已经是她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可她在他的眼里,与其说是要共度一生的伴侣,倒不如说是还没长大成熟的妹妹。
被他当做妹妹的凯瑟琳有些恼羞成怒的说“你明知道我学识并不出众,还拿这些我不懂的东西来取笑我。”
是了,此时乔治才想起,他的岳父,乃至岳父的父亲,都是女人不该读的坚定拥护者。
他们认为“是亡国的根源,生命的瘟疫,要是被一名妻子学习,它就两者皆是。”
哪怕早在十八世纪初,就不断有学者和诗人用诗与文章不断抗争着,可仍旧不能把新的思维填进那些人顽固的大脑里。
也因此,美丽的凯瑟琳其实只会简单的读写,她并没有多少学识和见识,从小到大只是从麦里屯做针线到在伦敦做针线。
参加舞会大概是她短暂生命里最快乐的事。
可是从后世穿来的乔治当然清楚这种“女子无才论”
是错误的。
一个人不管多大年纪,经历过什么,想要过得更好,取得更高的地位,都要读。
因此,他对凯瑟琳说“可是这是家里的账目啊亲的凯瑟琳,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丈夫究竟有多少英镑吗”
凯瑟琳明显有些意动,乔治心道来不管哪个时代的女士,对于掌管自己丈夫的钱包都有着十足的兴趣。
他继续诱导说“我们的邻居里有一位可怜苏西女士,她曾经也像你一样嫁给了一位年轻又英俊的绅士,不幸的是,那位绅士迷上了一位寡妇,不停的偷拿家里的钱去补贴她,到后来,甚至连苏西女士的嫁妆都被他偷拿了一部分”
啪的一声,凯瑟琳一拍桌子“好了,你别说了,我学”
这就对了
乔治在心里比了个v字,自己凑到凯瑟琳身边去,拿了一张没用过的新纸,在新婚蜜月期的晚上对自己的合法妻子进行起了摸底考试。
换做上辈子的他听到有人对新婚妻子做出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少不得要在心里吐槽一句“这是个怎样的魔鬼啊”
可现在做出这种事的人恰恰是他自己
唉,没办法,他的妻子实在太过于诱人,他不敢去想像两个人晚上早早躺在一块之后自己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他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消磨自己妻子的精力了。
凯瑟琳的基础果然十分差,她已经过了那个能够专心致志读学习的年纪,外界有着太多的东西分散着她的精力,而学习是件枯燥又乏味的事情,尤其是乔治并不是那种舌灿莲花能够充分调动起学生兴趣和积极性的老师。
那么她才学了不过一会儿就开始犯困起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了。
乔治问凯瑟琳“怎么困了吗要不要我们明天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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