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在路上,军队见得多了,并不防备。
拿岀号牌就要继续赶路,然后刀架脖子上了,稀里糊涂地做了俘虏。
憋屈,十分憋屈。
他只想知道原因,同样盯着魏王。
没有愤怒,只有疑问。
“来人,为纪将军松绑。”
解开了身体上的枷锁,心灵上的枷锁还未解开。
纪灵疑惑更甚,
“汝乃何人?隶属何人帐下?”
“在下魏宇,字无忌。
独自成军,不从属于任何一方。”
“魏宇?恕我孤陋寡闻,多多包涵。”
“无妨。
吾本起于微末之间,将军不知亦属正常。”
“只是汝又如何得知吕布夺军?”
纪灵这人有点倔强,紧抓不放。
“嘿嘿,我让其夺汝之军,吾方能夺汝之人,以为我用。”
“……”
纪灵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
他被瓜分了,世间竟有这等事。
“吾在此专候纪将军之来,且莫见怪。”
“……”
真的是算无遗漏,还是纯属巧合,他有些傻傻分不清楚。
另外这不是挖墙脚,这是坑人。
被人坑了,还替人卖命,他做不到。
纪灵一时间无言沉默,只有内心的憋屈在野蛮生长。
“纪将军,吾二人在此相会实属天意。
天意难违,且从了吾之心愿罢。”
“…多谢公子相邀,吾暂难抉择。”
“将军有何顾虑?”
纪灵心想,这是婉拒,客套话。
他没有任何顾虑,就是不想去。
和坑他的人在一起,天天都感到憋屈。
“吾在仲家帐下日久,仲家待我甚厚,吾不忍弃其远去也。”
“若此,吾不强求。
临别只一言,莫去见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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