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刚刚自己懒得多加解释的摆烂行为,伤到了这位文学系少男的敏感内心?
啊这……
少男情怀总是诗?这也不至于吧……
可是,在马修这样朝夕相处的助手面前,隐瞒自己的开挂行为,确实是一件十分麻烦的繁琐工作……
马修这死脑筋的古板家伙执拗得一批,一开始还会讨人嫌地问三问四,让宁芙苦不堪言。
现在他更是不知从哪儿学的,一察觉到宁芙的说辞哪里不对,就开始直勾勾地盯着宁芙。
一双水汪汪的黑色狗狗眼,看得宁芙愈地如坐针毡。
日子一久,宁芙也算是悟了。
与其这样搜肠刮肚地为自己的开挂行为打补丁,还不如直接开摆,随便扯份大面儿上过得去的理由,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反正这段时间下来,宁芙也逐渐了解马修的本质。
这孩子除了大脑回路有些迪化倾向以外,就是个单纯的唯物主义战士。
此君坚信科学理论足以解释世间一切,对所谓的灵异神怪嗤之以鼻,统统斥为封建迷信。
既然宁芙为了破案,必须借助外挂的力量,又没法给它编出个逻辑自洽的推理过程,那为什么不直接快进到摆烂呢?
反正马修他再怎么瞎琢磨,也不会想到占卜法术这种自然的神秘力量,完全不用担心金手指暴露的问题。
退一万步,哪怕马修真的察觉出了问题,把宁芙破案靠做法这事儿拿出去跟别人说,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啊?
除了有些影响到马修的心理健康以外,摆烂堪称是一切问题的终极解决方案。
面对着眼神愈哀怨惆怅的马修,良心隐隐作痛的宁芙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继续询问面前的杂货店店主。
“您说那位顾客啊……我对这人的印象还挺深的。”
想起那位蓝眼睛的驴脸男人,杂货店店主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玩味。
“那位顾客实在是太……节俭了。”
店主谨慎地斟酌了一下用词。
“我和他说这种老款铁丝鼠夹除了结实以外效果一般,又说磷化锌毒性太大,容易误服中毒,最好改成其他更安全的新药。
结果这人不识好人心,全当我说这些掏心掏肺的大实话,是为了从他的兜里多掏几个字儿。”
说到激愤之处,店长的语调陡然变高,气鼓鼓地辩解道。
“周围的邻居都知道,我老伯特是最诚实守信的了,绝不会做这种坑骗顾客的事!
再说了,那人身上穿的工装灰扑扑的,自行车胎都骑到烂了也舍不得修,我就算是要坑人多花冤枉钱,也不至于对这种没什么油水的家伙下手啊!”
“啊对对对,这人确实是不识好歹。”
同样财政状况不佳,没油水可榨的宁芙无辜躺枪,只好敷衍了事地附和了一下店主。
抱怨了半天之后,店主才反应过来自己跑题的事。
“哦,对了,您是问那人长什么样对吧?那人差不多有’o左右,不过我记得他的鞋子似乎有些猫腻,应该是加了几层增高鞋垫,实际身高可能比这要矮一些。”
对于店主的描述,宁芙直接左耳听右耳冒,闭着眼睛直接照抄占卜时看到的杀手真容。
“脑袋上顶着一头半长不短的脏金色头,肤色略深,蓄着满脸的络腮胡。
哪怕有胡子修饰脸型,也能看出这人的脸比正常人要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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