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奚匆匆忙忙地吃过了晚饭,就带着佣人熬好的粥前往傅家。
傅以曜的点滴已经接近瓶底要拔针了,顾南奚有些头皮发麻,她只打过针,没拔过针,想到要动手拔针就有些发抖。
照顾病人还有这个大难关在,并不简单qaq。
哪知道顾南奚还没上手,傅以曜已经自己动手要拔针了。
顾南奚慌慌张张地叫道“等等一下,要不然还是我来吧,你一只手不方便。”
傅以曜微微抬眼,幽深的眸色准确传达了自己的不愿意,像是担心她会将针刺得更深似的。
顾南奚有种被扁的不爽“我知道什么哪样是插进去,哪样是拔出来”
傅以曜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着她。
顾南奚顿时面红耳赤,好像一不小心开了个黄腔
什么鬼
傅以曜用他那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原来你无师自通,我不会,下回教我。”
你装什么纯洁啊
又被气哭。
傅以曜病了三天就痊愈了,顾南奚来送早餐的时候,他已经穿得衣冠楚楚。
傅以曜“给我吧,去楼下一起吃。”
“你都好了”
“嗯,可以吻你了。”
顾南奚红着脸凶他“我又不是问这个。”
整天脑子里都是这些黄色废料。
傅以曜朝顾南奚勾了勾手指,她站在原地没动,“你召唤小狗吗”
“那召唤小兔几要用什么手势”
顾南奚气急败坏道“你闭嘴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这个可的称呼了。”
“可的称呼叫可的人,不是理所应当吗”
那双修长的腿朝顾南奚迈了几步,身躯就站在了她面前,“在房间接吻似乎更适合。”
“你说什么啊”
顾南奚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傅以曜将她手里的保温盒拿开,沉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地响起“我说我忍了三天,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吻你。”
顾南奚捂住自己的嘴,乌黑的双眸充满警告。
傅以曜低笑道“我不介意你没刷牙。”
“你才没刷牙我刷过了”
“我也刷过了,正好。”
傅以曜捏住顾南奚的手指,轻轻地拉开,顾南奚又抿起了嘴唇。
什么嘛一早送上门给他吻
傅以曜低着眸她,好像显得她这个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形象矫情了。
你才矫情你全
不行,不能带干爹干妈。
傅以曜“我好了,病毒不会跑你身上。”
不是是不是太会联想啦她不让他吻是怕病毒传染吗是不想纵着他这个随时随地接吻的臭毛病
傅以曜似乎并不在意她抗拒的样子,慢慢地低下头,先是轻轻地嘬了下她的脸颊,然后是额头,接着又是耳后,还有渐渐下移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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