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出了车站,凭着对地图的记忆,走了有半个小时,才找到春玉路,又根据门牌号找到号剃头铺。
车站本来就在省城的北部,春玉路还在车站的北边,春玉路是弧形的,往西北方向,号剃头铺快到春玉路尽头了。
这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低矮的瓦房门脸,老旧的木门窗,斑驳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漆面,快脱落完了,露出的木头颜色也不是木头的本色,而成腐朽的灰褐色。
窗格上糊着麻纸,两扇门已经锈蚀得关不严了,但还是关着,门扇上挂着剃头铺的牌子。
左右两侧有围墙连接延伸出去,显然有后院,后院的房子要高一些。
无疑这个门脸房原来是个门房,只是临街,后来做剃头生意,改成这样了。
这里是社会部给的省城的一个联络点。
苏阳来到剃头铺门脸前,屋里传来两个男人爽朗的说笑声。
苏阳上前敲了门:“砰砰砰!”
里面立刻有人应声:“进来。”
苏阳推门进了屋。
屋里十分简陋,中间是一把剃头人坐的木头靠背椅子,旁边放一把长条凳,另一侧放一个脸盆架,一个脸盆,半盆用过的脏水,地上放两个竹筋编的保温壶,墙上挂着一个帆布口袋,装着剃头匠的工具。
剃头匠是个三十几岁,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很平常的装束,穿着一件脏的变了颜色的白围裙。
正熟练的给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修剪着头。
苏阳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说:“客官请坐,马上就完活,稍等。”
苏阳没说话,在长条凳上坐了。
剃头匠给剃头的人修剪好头,就用洗过的脏水给剃头的人洗了头,又换了干净水给剃头的人洗了一遍,把头上的水擦干了,又用梳子给梳理整齐,拿着个圆镜子照着给剃头的人看了。
剃头的人满意了,付了钱,告别离开了。
剃头匠磨着剃刀,问:“请问先生是剃光头,还是要修剪?”
苏阳说:“我是来刮胡子的。”
剃头匠磨剃刀的手停住了。
苏阳并不像剃头的,到店里来的人很少专门刮胡子的,何况苏阳的胡子还没长起来,显然这是接头暗语。
剃头匠又说:“刮胡子法币十元,手票一元。”
苏阳说:“我用法币,但只有伍元。”
剃头匠立刻放下剃刀,说:“你好,是从纵队来的?我叫张建斌。”
苏阳站起来与他握手,说:“对!
我叫苏阳。”
剃头匠张建斌见苏阳这么年轻,问:“,你是纵队长?还是?”
苏阳一时不解的看着他,说:“暗号不对?”
张建斌本想问是不是长的警卫员,苏阳质疑暗号,他忙说:“对!
对!”
苏阳意识到这是看他年龄小,质疑他。
他不愿意纠缠自己年龄问题,说:“暗号对就行了,别的就不要问了。”
“是!”
剃头匠应着,打开后门,说:“到里屋坐。”
出了门房,是一个紧凑的院子,北边是两间正房,西边一间小屋,大概是厨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