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坏当了村长,一下就变了,感觉他一夜间就从一个奴才变成了老爷,人们很不习惯,还有人经常和他起冲突,甚至有几次村民还和他打起来,你爹就打过他”
“起因也怨娘,娘和你爹过张德坏可能对娘心怀不轨,那正好听见张德坏调戏一个媳妇,你长的还没占魁家媳妇白,还撩人家媳妇的裙子,嘴里着看看里面等混账话。”
“你爹过去一脚就踹翻了那张德坏,你爹那时当木匠,身体还是很好的。
逼问他怎么知道什么白不白的,才知道那张德坏曾经看到过娘在河边洗澡,是娘不心啊!”
“后来张德坏又是磕头又是发誓,你爹才没再揍他。
只是那张德坏就记恨上你爹了。”
王夫人完这些就揭开锅盖看了看,:“鱼好了,你也吃点,咱们边吃边。”
把锅督石桌旁,拿了两个碗,每个碗夹了一条鱼,几根菜叶子,汤舀满,心的督石桌上。
“还剩一条,明早上给你热热吃。”
王夫人坐下来,慢慢吹着鱼汤,李润耳坐着没有动。
“那他害死过人吗?”
李润耳其实最想知道这个。
“他直接打死的倒是没有,但因为他而死的得有七八个了。”
“最直接的是因为浇地,村里杂货铺王婆婆家的儿子,扭打中被张德坏推下田埂,掉到水湾里差点淹死,还是贾真人给救过来的,只可惜傻了。”
“本来王婆婆的儿子很聪明的,管账进货,都是他弄,在外面也见过世面,现在傻了,王婆婆去年也伤心死了,杂货铺让周财主家占了。”
“这是张德坏亲自动过手的。”
“别的都是因为在河湾摸鱼,在南山山坡采药,在南山上修坟,被他家的家丁打死的。”
“还有就是几个媳妇大闺女,被张德坏占了便宜,自己寻了短见或被自家男人打死。
其实那几个女的也不好,看张德坏当了村长,就奉承谄媚他,想从他那里得点好处或照顾。
唉!
不过想想她们也是被生活逼的啊!”
李润耳暗暗松了口气,这种人渣死了好!
“娘,为什么在南山采药修坟他都管啊?”
“哦,在南山采了药必须先送张德坏家,看里面有没有仙草灵草。
可是普通草药送到他家,就得被克扣,就有人偷偷采了药,不送去张德坏家。
张家的人发现了就打,有敢反抗的,就会被打死。
在南山修坟也是,是坏了他家的风水,也往死里打。”
“那县府就不管吗?”
李润耳不解的问道。
“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会管吗?”
王夫人有些愤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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