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正扫了一下众人,咳了一声,场面立刻静下来,他望着对面瘦弱的少女问道:“芸丫头,是怎么回事?”
鹿溪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受尽委屈的模样。
怯怯地:“里正爷爷,事情是这样。
当时二婶打我娘,而我娘生性懦弱,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
二婶那狰狞的样子,我好像看见一个恶魔。
当时我怕我娘被打死。
我已经没有爹了,不想失去娘。
不知道哪里的勇气,上前就替娘还手打了二婶,当时心里想着不是要打二婶,而是要打欺负我娘的恶魔......谁会想到二婶是细皮肉嫩,轻轻地打了几下,又红又肿了。”
鹿溪芸话音刚落,吃瓜群众开始议论纷纷。
“鹿颜氏的脸上确实还有手指印呢。
原来事出有因,护娘心切,真的是孝顺的丫头。”
“看那丫头那么瘦弱,也用不了多少力,要怪就怪江大鹅长得细皮肉嫩了。”
江大鹅听到众饶声音偏向鹿溪芸,气到脸都绿了。
“芸丫头,又有谁家不是吵吵闹闹过日子的,打死骨头连着筋。
你父亲在世时,你们鹿家可是在村里过得风生水起。”
张里正想到孤儿寡母几人分家后,没有一个健壮的劳动力,也不是办法。
“里正爷爷,我爹在世的时候,我们家确实过得好,能填饱肚子,一个月还能吃几顿肉。
那是因为我爹勤劳顾家,有活干时去镇上打零工,没活干时就去山上打猎采摘草药去卖,我娘在家绣荷包。
爹和娘靠双手养活鹿家十几口人。
爹和娘赚的钱全部都上缴给奶奶和爷爷。
但好日子在爹掉下山厓就没了。
娘绣的荷包成了家里的主要收入,而奶奶和二婶、二叔经常指使我们两姐弟干活。
在外弟弟去田里除草,我上山砍柴、割草;在内,弟弟喂鸡喂鸭,我要做饭、洗衣服、扫地、拖地。
就算我们每像牛像马一样干活,但吃不饱。
有时还会遭到他们一顿的毒打。”
鹿溪芸回想起原主的记忆,悲从心中来。
“呸,贱丫头,在这里卖惨,谁家孩子不干活。”
郄麻姑一双三角眼瞪着鹿溪芸,凶狠地。
“里正爷爷,二叔一家经常偷懒,奶奶从来不一句,那是因为我爹不是奶奶的亲生儿子,她一直偏心二叔和姑。
“鹿溪芸不理郄麻姑继续。
郄麻姑是鹿老头的续弦,当年鹿老头的原配妻子生下原主的爹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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