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手指一蜷,按原著里顾珩州的性格,这事他真干得出来。
她弯了弯眼睛,强行撒娇,“阿州的意思是想跟我一块玩水?只是如今快入冬了,恐怕有些冷。”
顾珩州:“……”
虞幼心中暗爽,看他的表情,应该也被自己整沉默了。
……
是夜。
虞幼在床上躺着,觉得总得想个办法逃掉这喝药的命运。
先不说死不死的了,这玩意实在太苦,她每喝一口都觉得恨不能上西天,她甚至怀疑顾珩州故意让太医在里面加了足量的黄连。
她躺在床上,丫鬟书夏和画冬在隔间睡觉,皆打着快乐的小呼噜。
虞幼想了想,决定放个大招。
……
深更半夜,顾珩州的书房门被敲得震天响。
顾珩州最烦别人在自己休息时打扰,他披衣坐起身,墨发随之垂落,他眸中戾色翻涌,“门外是谁?”
暗卫很快来禀报,额间隐约可见冷汗的痕迹,“主子,是世子妃那两个陪嫁丫鬟。”
顾珩州冷声道:“她们要做什么?林海呢?”
暗卫说:“丫鬟说,世子妃早上吃了药之后,便腹痛不止,还不敢告知您,现如今怕是挺不过去了,请您去看看。”
顾珩州:“……”
她要是真挺不过去了,倒给自己省事。
一刻钟后,顾珩州带着满身寒气,仿佛一尊杀神,站在了卧室门口。
虞幼正躺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
顾珩州冷着脸,上前几步挑开床帐,虞幼面色苍白,嘴唇更是透出灰败般的暗色,看见他来了,那双美丽却萎靡的眼睛里,才浮现出类似惊喜的亮。
虞幼仰躺在床上,一手忍不住捂着嘴咳嗽,模样凄婉可怜,“阿州……我……那碗药里,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顾珩州拧眉,看着她。
虞幼于是又咳了两声,抽抽噎噎地说:“那碗药肯定有问题,我吃了药之后便腹痛不止,现在更是如刀绞一般……我……我要死了……”
书夏和画冬跪在门边,十分应景的开始号丧。
片刻之后,顾珩州毫无诚意的扯了扯唇角,“死不了。”
虞幼摇头,手拽住他的衣摆,“阿州,我害怕。”
不知为何,顾珩州的目光尽数落在她拽住自己衣袍的手上,她的手指生的很白,骨节泛着漂亮的粉红色。
他一时怔忪,摆了摆手,对门外道:“去宫里抓个太医过来。”
虞幼正演的投入,听这话差点笑场,顾珩州这个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进宫要抓的不是太医,而是会跳舞的大白菜。
太医很快被抓来,还是上次那个太医,虞幼心想这次你要编点什么。
太医隔着绢布给虞幼把了脉,随即说:“太子妃如今腹痛,想来是药喝太多的缘故,药物伤胃。”
——这还算有点道理。
“下官可再给太子妃开几剂养胃的药,可以和原先的一并服用。”
虞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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