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里并不安静,半夜过后还是人声不息,只不过分贝低一些。
鼠人有时眯开眼看四周,休息者什么样姿势的都有。
厚凤没有散铺盖,坐在戏台杂木堆上打盹过夜。
天蒙蒙亮,礼堂里就又骚动起来。
看着门口的人忙忙碌碌,出出进进,里面的人也都动了。
人们都怕掉队,一旦跟不上队伍,朝哪里摸工地去?
鼠人和厚凤也打起铺盖行李准备行动。
刚收拾好,见门口冒热气,估计有开水,挤过去看看,没了。
当地公社食堂送来几桶水,连吃带用,被门口人占了便宜。
厚凤干吃路粮,鼠人又没吃。
吃干的,没一点水喝,他感到咽不进;不吃呢,也省得路上麻烦,再有后顾之忧。
他想当然地认为,既然挑着担子走,不会很远吧,到工地吃也不迟。
鼠人想错了,多少年后他还感到后悔。
接下来的赶路相当于一次长途行军!
没有人通知,没有人招呼。
天亮不久,门口人挑担走,后面人便跟着行动,这样便浩浩荡荡上了路。
队伍先沿着港岸走,向北。
吃早饭时,转走村边大路。
长长的队伍吸引了许多村民看,人们端着饭碗,喝着粥或口咬着山芋看。
有人打听,没有人说得清到哪儿去。
鼠人看着吃早饭的人们,觉着饿,感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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