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
我打算过冬买棉花做床厚点儿的棉被。”
洛兰带着泣音,将一个被无处安身只能窝在窝棚里的可怜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们也都知道,我那窝棚冬天没法取暖还漏风,我就想着将那些钱做棉被。
谁成想着兄弟仨居然连着打两次主意。
他们也太坏了,干嘛跟我个无处安身的女人作对。”
话不明着说,但这么一引导,民警立马想到许家三兄弟是仨光棍。
这么一而再的跟她一个单身女人为难,非要逼的人家无路可走活不下去,那意图太明显了。
他们那个娘之前可是当着小队那么多人跟洛兰说媒,想让她嫁进许家的。
她不乐意,接着这不就出了这种事儿。
“你啊、”
民警非常有正义感,大男人怎么能如此为难欺负一个女人。
婚姻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们这纯属恶霸行为。
“老实交代钱藏哪儿了?交出来也得治安处罚,拒不交代的话送你去吃牢饭。
溜门撬锁进一个单身女同志的家里,你们这行为是耍流氓。
拒不承认钱的事儿,这一条你们休想躲。”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许家老三顿时面如土色。
耍流氓,最严重要被枪毙的。
他也不是傻子,一听这个立马就改了口。
“我没耍流氓,我、我就是偷了几个钱。”
这么一来又是八十多,今年一年收成好、他们三兄弟也不一定能结算这么多啊。
可这事儿实属无奈,不能真的被扣一顶流氓的帽子。
这一刻,许老三肠子都悔青了。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这个单身女人飚劲儿,如今狐狸没挨着边,倒是惹了一身的骚。
还被割了不小的肉。
疼啊,割肉真的好疼。
他都想好防备了,对方怎么又换了招数呢。
他还不知道被什么给弄的浑身发麻,到现在都浑身难受。
都说他是做坏事被雷劈了,这回名声算是彻底坏了。
洛兰不愿意说他们三兄弟是对她本人有所图谋就是不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今他们这恶名还是出去了,但洛兰却是全身而退。
一点儿名声不伤。
洛兰从许家又得八十多,加上上回的就是一百六十多块。
加上她之前积攒的钱有好几百,再看看积分,那心情真是乐开了花。
“听说了吗,许家老三偷洛兰的钱,被雷劈了。”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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