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个头不低,体重却不重。
朱隽背起来轻轻松松,想来也是,每天负重十公里长跑的特种兵,身体素质能差到哪儿去?
朱隽背着陆英,行走在山间小路上,简直如履平地,脸不红气不喘不说,还有空和她唠嗑:“当年,依稀记得你唱歌给我听,魔音灌脑似的,简直吵死了!
不过,你现在唱歌是真的很好听。”
陆英嘟嘴抱怨:“你还说呢!
为了救你,我浑身湿答答的,还要一路背着你回家,又累又冷又渴,你倒好,直接睡着了。”
朱隽忍俊不禁:“我那时候年纪小嘛,吓都吓死了!
换你跟爸妈走散,从山顶掉下来差点没命,你怕是比我哭的还大声,比我睡的还要香。”
陆英失笑:“或许吧。”
朱隽目视远方:“那一年是02年,我只有六岁,大难不死,爷爷狠狠心,把我和六个堂兄弟送去嵩山少林习武。
直到七年后,我太奶奶过世才接我们回家。
。”
陆英沉吟片刻:“这么说来,我们两个的童年,都挺悲催的。
你背井离乡被爷爷逼着习武,我也被爷爷逼着学医练书法。”
朱隽:“六岁之前,我和太爷爷太奶奶生活在一起。
我太爷爷是一位外交官,太奶奶是京都师范大学外文学院教授,他们不仅博学多才,严于律己,而且很注重栽培子女。”
朱隽:“我爷爷兄弟姐妹六人,或从军或从政,都在各自擅长的领域报效祖国。
我爸爸子承父业,如今是一名空军司令,我妈妈是文艺女兵,家里兄弟姐妹多了,涉及的行业也就更多。”
朱隽:“可能因为我是嫡长孙的缘故,太奶奶最疼的就是我,她每晚都会讲故事给我听,哄我睡觉,还会教我俄语、法语,太爷爷得空也会教我英语、德语。
小时候那几年,是我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家世显赫,说的就是他吧?
陆英越听越震惊:“我出身中医世家,本以为家世已经不低,我可听你这么一说……好吧,没有可比性。”
陆英:“我爷爷‘不务正业’,长年累月窝在马家沟养熊猫,算是兽医。
我爸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家中层干部,每天兢兢业业工作。
我妈妈本来可以当律师,我姑姑原本也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法医。”
陆英:“原本,我立志考清北的,后来自作主张填志愿时改报了军医大学8年临床。
我打小没什么玩伴,不像你有那么多堂兄弟。
这么对比起来,我家显得一脉单传,而你家枝繁叶茂,让人羡慕。”
朱隽突然凑过来:“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嫁过来,我们两家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陆英转移话题:“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歇?”
“不累!”
朱隽撇嘴:“你不要总把我当成十四年前的小孩子,我长大了!
我是个成年男子!
我有成年男子的体力,甚至,超越普通成年男子,不信的话,找个机会你试试?”
一言不合就开车……
幼稚鬼!
陆英羞红着脸,抡起小拳头锤他的胸口,却被他单手抓住,放在嘴边吧唧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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