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时从他手里接过绳子,防止毛驴乱走。
药铺里大夫在诊,裴厌找到伙计说明来意,伙计打开布兜抓了两把苦参根翻,又抓一把狼毒根仔细查。
苦参根和狼毒根挖出来后都是切成片晒干,见东西不错,没有掺杂乱七八糟的东西糊弄,伙计这才点了点头,说:“苦参根一斤两文钱,狼毒根一斤三文钱,都是市价,你若愿意,我这就上秤。”
确实是市价,裴厌点点头,开口道:“好。”
伙计很麻利,拿了秤杆过来,称好后又将准星给他,说道:“苦参三斤半,狼毒四斤,一共是十九文。”
裴厌没言语,等对方把倒完的布兜还给他,再接过钱就要走,不想药铺伙计喊住了他。
伙计露出个笑,他其实记得裴厌,之前来卖过毒蝎,这么高的个子,脸上又有条长疤,想不记住都难,他开口道:“你晒的药材不错,以后要是还有,只管往这边送,多少我们都收。”
“行。”
裴厌口中答应一声,既然有个路子,哪有不应的道理。
他出门之后,伙计叹口气开始收拾药材。
之所以多说这么两句,倒不是他们药铺没有药材可收了,而是早上来了个闹事的汉子,晒好的药材里掺了假,若非他这些年跟着老大夫练出一些眼力见,差点就被糊弄过去,那汉子还在他们药铺吵嚷,被撵出去才消停。
这不一早上了,他心里那股气都没消,眼下碰到个药材晒的干净又不掺假的,两厢一对比,自然愿意给几分好脸色。
瞧瞧,这狼毒根一点泥都没有,可见晒之前就洗干净了,收了这种干净药材,老大夫见也不会骂他,同样的价钱,果然还是干净人弄出来的好,省事又省心。
他一边整理药材,一边在心里嫌弃早上那个无赖。
门外,裴厌不知道伙计心中所想,把手里十九枚铜板给顾兰时,顺便说了刚才的事。
顾兰时笑道:“挺好(i)?(),
这回斤数不多()来小の说のの(i)?(),
以后多弄点(i)?(),
也是一笔进项。”
挖药材不是什么难事(i)?(),
勤快点就好了。
裴厌把钱收起来,牵着毛驴往码头那边走,见卖酥油饼的摊子,他问道:
“想不想吃?”
上次吃酥油饼,还是两人一起来买毛驴。
顾兰时抿抿嘴巴,笑着点点头,他其实有点不好意思,都成亲了,年纪也不小,可一来镇上,就忍不住吃点东西。
往酥油饼摊子走的时候,他开口道:“一人买一个就行了,还要买棉花呢。”
“嗯。”
裴厌答应一声,从怀里摸出六文钱,张开手示意摊主一眼,就放进摊上的碗里,说:“来两个。”
“好嘞。”
摊主从炉里取出两个刚打好的饼子,手在一沓油纸上一模,一小片油纸就到了手里,随后将两个酥油饼快包住,递给了裴厌。
对方是个汉子,顾兰时自然不好接,从裴厌手里拿过一个后,笑道:“有点烫。”
尽管如此,酥油饼子趁热吃才香呢,两人往前走,吹一吹就迫不及待咬一口,油酥又软,比糙馒头香多了。
吃完手指上残留有油迹,这回顾兰时没舔手指,拿了帕子擦干净,高高兴兴往前走。
迎面有个人拎了两只捆了脚的兔子,裴厌过去,那留了两撇胡子的瘦削汉子神色自得。
一个穿长衫的汉子从巷子口走出来,正巧见他,问道:“郑五,做什么去?哪里得了两只兔子?”
叫郑五的汉子明显是宁水镇人,把手里的兔子往前一甩,神色间全是得意,说:“这不逮了两只,往西边市集上卖去。”
穿长衫的汉子见兔子挺肥,朝郑五招招手,说:“你卖多钱?”
两人说着话,就往巷子里去了,说到价钱时也放低了声音,显然不想让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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