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下来,夏春气闷得不行也只得悻悻放弃。
钟敏学这个人,若有什么事儿除非自己愿意说,否则她是别想从他口中套到话。
钟敏学好笑,抚了抚娇妻光裸的后背,温柔地又将人搂进怀中。
钟敏学,其实也是前朝名臣郭尧。
郭家嫡三子,死于两朝交替之际,因誓死不降被萧家开国高祖斩于金銮殿,享年二十九岁。
他只记得自己一睁眼,便成了父母双逝的半大少年。
庆幸之余,只剩满腹茫然。
磕磕碰碰了半年,才适应了偏离权势中心的小镇中生活。
郭尧释然惬意的同时,也有些啼笑皆非。
毕竟做了半辈子的世家公子,从来十指不沾杨春水人日日为糊一张口而焦头烂额,郭尧便再从容也是有些窘迫的。
好在无聊之际与心性单纯的夏青山交好,遇到了良善的夏家人,之后还十分有幸娶回了贤惠娇妻。
如此,他是心满意足的。
有个举人功名,带着娇妻孩子在小镇教养家,轻松过活也是惬意。
若是可以,郭尧是不愿踏足京城那纠葛之地的。
只不过夏春俨然一副严妻之态,日日敦促着他读做文章,郭尧好笑之余也顺了她的心意。
左右他如今无家世帮衬,即便考取了功名,也不过下放到偏远之地当个小官。
日子怕是与如今差不离,但孩子的身份能高些也不错。
夏春闭着眼睛眯了会儿,又睁开了眼。
“相公,你倒是跟我说说啊”
操心是夏春从小到大改不掉的性子,勾着钟敏学脖子,忍不住又问,“是不是做文章遇上不懂的地儿了嗨呀,这京城咱也没门路。
若是能寻到名师给你跟青山指点指点,你定不会这般绷得紧了”
钟敏学叼了她的耳垂含着,低低地笑“谁说我不懂了”
夏春面红地推开他,斥了句没正行,翻过身又问“那你整日绷那么紧往日在徽州你也没这般认真苦学过,瞧着可不像被刺激了嘛”
钟敏学抱着她笑得痴醉,喜欢的不行。
可他总不好解释说自己此次见到夏家人之后,有些不太
好的预感。
说了也解释不清,这种嗅觉,旁人没经过事儿是怎么也不能体会的。
顿了顿,他半真半假地提了句“只是,觉得铃铛有些怪罢了。”
“铃铛”
夏春愣了下,钟敏学提起来,她便也想起了那静静跟在夏老汉身边的姑娘。
这么细想,也觉得有些不同,“相公她哪里怪”
“我哪有那个闲心旁人啊”
钟敏学轻咬了下夏春肩膀,懒懒道,“就是觉得她好似对幺妹有些敌意。”
夏春一僵,差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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