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的床榻之上,她被男人按在墙上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之时。
迷迷糊糊间,夏暁听到男人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她耳侧轻描淡写的低声笑“不是说哄我开心怎么才使这点儿力气可不能算”
夏暁瞬间浑身一僵,脸色烧红如铁。
周斯年正行到深处,被她猛地激的没忍住,一声低吟溢出口。
转瞬,清贵出尘的世子爷耳尖羞红,干脆彻底放开了矜持。
第二日,日晒三杆。
夏暁扶着自己被车碾过一般的腰肢,艰难地从床铺中爬起来。
一边勉力往床下爬一边龇牙咧嘴地揉腰真是着那么斯文的男人,居然会这么凶
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
与此同时,周斯年刚从练武场出来。
慢慢擦着汗,他抬腿就被急急忙忙冲上来的侍茶侍酒三人给拦住了。
三人一脸苍白,像受了天大委屈般,见到他便跪地不起。
从来都衣着鲜嫩的姑娘家头一回没穿红戴绿,一个个仰头红眼望着周斯年。
娇俏的脸孔上,神情悲中带着憔悴。
晶莹的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似得,端得一副梨花带雨,柔弱堪怜。
“什么事”
刚练完武一身汗的男人面色淡淡,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不耐。
身上汗涔涔的难受,却也没掉头大步离去。
周斯年在几个都是他屋里伺候的份上,抿着嘴角负手背过身,“有事说事”
三人也算清楚周斯年的脾气,见他说出这话,立即收了委屈做派。
侍酒最是心急,当即一个头磕在地上“世子爷,前几天你回了主宅之后。
也不知,奴婢们是怎么惹了夏姑娘眼了,她见了奴婢几个,硬是要对姜嬷嬷说不用太多人伺候,想要将奴婢几个发卖出去”
说罢,她瞪着红彤彤的杏眼又悲又愤的,“奴婢几个伺候爷也有七年,自认没犯过什么过错,怎么就突然要被发卖呢”
侍茶也拿帕子擦泪,缝隙中偷到周斯年抿直了唇角,也嘤嘤嘤地哭得伤心。
“求爷做主”
侍跪在最后头,她往日是帮着搭理主屋的籍。
要比侍茶侍酒跟亲近周斯年。
知道这位爷似没甚喜好,实则很厌恶女子眼泪。
她没有哭,只平静中夹杂着一份忧伤地着周斯年,姣好的嘴唇都咬出血。
三人也算聪明,知道姜嬷嬷在周斯年心中情分不一样,说话都没敢攀扯她。
果然,她们世子爷舒展的眉心,慢慢蹙了起来。
周斯年冷冷地着三人,心中确实不高兴。
且不说此事到底如何,这三个侍字头的丫鬟跟在身边有七个年头,算是伺候他的老人。
犯了错,罚可以,但趁他不在就敢这么毫无根据地发卖,那丫头未免也太放肆了
当着三人的面儿他没说什么,周斯年丢下一句稍后再说,便大步离去。
侍茶侍酒三人着他离去的背影,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冷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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