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不用新,有用就行。”
欧阳明允嘴巴微张,“这……这样不好吧……”
“大胆!”
魏福忠将桌上的茶杯甩了出去,“既然要当咱家的奴才,就要乖乖听话,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还敢跟咱家讨价还价吗?就单单说你私通倭寇,要是让圣上知道了,你的妻子儿女全都是死罪,死无葬身之地、挫骨扬灰的那种!”
欧阳明允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厂公饶命,厂公饶命啊!”
“懒得和你废话,你回去自己好好想清楚吧,你既然说了是咱家的人,咱家便信了,若让咱家现了你鼠两端,你是知道后果的。”
“是!
是!”
欧阳明允赶忙道,“我必定对厂公忠心不二!”
“那东瀛人那边……”
“厂公让我传递什么消息,我就听命,绝不会让厂公不利!”
“这还差不多。”
魏福忠把玩着手上的烟杆,吐了一口烟圈到他脸上,“下去吧,小德子,送欧阳大人出门。”
叫“小德子”
的太监立马应承了,对欧阳明允做了一个“请”
的手势。
魏福忠这才叫伶人们回来,又听了一会儿曲子。
晚些时候,他坐到了院子里赏月,小德子给他盖上了一件披风:“夜里风大,厂公要注意身体才是啊。”
魏福忠淡淡地“嗯”
了一声。
小德子突然说:“厂公让我最近盯着小伍子,我现他很不听话啊,到处趁人不注意收集证据,想对厂公不利。”
“咱家早就知道了,于景涟的儿子,怎会甘心做一个阉党?他和他姐姐一样,脊梁骨都硬得很呢。”
“厂公大可放心,他搜集到的东西基本上是小打小闹,就算被圣上知道了,也无关痛痒。”
魏福忠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盘枣子上,“当初一开始不就是想将计就计吗?到时候给他无意中泄露一些假的书信,误导一下咱们的辅大人,看看他会不会上钩。
不过万灵安心思深沉,我们还是要慎之又慎。”
“厂公放心,小德子一定不会辜负厂公厚望。”
他顿了顿,“只是最近,明贵妃的人好像也在查景大人,不知厂公觉着,我们要不要深挖一些?”
“手可不要伸得太长了,明贵妃是圣上心尖尖上的人,只要她生不下皇子,对我们就造不成威胁。”
魏福忠淡淡道:“你可知我为何如此看重你?并不是因为你有多聪明,而是因为两个字——忠心,小伍子也好,欧阳明允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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