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暄和冷声道:“我哪有这么傻,还将解药带身上?它被我放在庄子外一个秘密的地方,就看你们父子二人作何选择了。”
柳幕风嘴唇抽搐,抬起头问景暄和:“你到底要怎样?”
景暄和微微一笑,“你何必问我?要看你父亲做什么选择吧。”
柳幕风福至心灵,几乎是爬到了柳兆元的脚边,扯着他的靴子,道:“爹,求您救救儿子啊,我还不想死,您真的忍心,看着您的儿子中毒而死吗?”
景暄和适时地补刀:“中毒而死?哪有这么轻松,你可太小瞧阿彩了吧,中毒的人若是没有解药,会全身起红疹子,皮肤开始溃烂,如同万虫钻心一般,最后化成一摊血水,尸骨无存……”
“别说了……”
柳幕风吓得牙齿颤,又恳求柳大儒道:“爹,你听到了吗?你真的忍心儿子遭受这样的苦楚吗?我可是您亲生的,当年我母亲疼了三天三夜才把我生出来,她在世时,最心疼的便是我,如果您就这样不管不顾了,亡母在天有灵,一定不会饶恕你的!”
柳兆元只是直直地站着,说:“傻孩子,景大人是在离间我们父子!
万一那蛇根本没毒,只是唬人的,我们父子不是落入了他的圈套?”
柳幕风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也说是万一,难道你就这么不把我的性命当回事吗?!”
景暄和“嗯”
了一声,“其实在他心里,无论你也好,冉蝶也罢,都抵不过他对地位名声的向往,他那日可以为了名声放弃冉蝶,今天同样就可以放弃你!
对于这样的父亲,你还有什么帮助他的必要?”
柳幕风松开了扯着柳兆元靴子的手,目光疏离而冷漠地望着他。
锦衣卫四兄弟都暗暗心惊,没想到景大人说起话来如此切中要害,离间分化对手,真是棋高一着!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景暄和和他们提到过,阿彩只是她养的宠物蛇罢了,看起来吓人,根本就没毒,想来景大人是在诈他们父子俩,让敌人内部间产生矛盾,没想到父子二人间这么快就有裂痕了。
“景大人……”
柳幕风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过来,“我交代!
我全部都交代!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丰臣吉光确实在密室里,那密室就在玉兰树的亭子下面,还有,冉蝶就是柳兆元杀的,千真万确,我可以作证!
我真的可以作证!
求求你,给我解药,求求你了!”
他跪下来,一下一下地磕着头,向景暄和求饶,景暄和将柳幕风拉了起来,说她可受不得这么重的大礼,要折寿的。
“我这就派人给你去拿解药,可是,这些死士把这里团团围住,我的人也出不去啊。”
“这简单。”
柳幕风对着死士们说:“大家快放下武器,都是误会,景大人是自己人,你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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