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鱼哥低头瞥海绵小方块一眼,“很正常”
,哪个上班的生物没想过炸掉工作场所。
正常吗?
海绵宝宝挠挠头,一边走回后厨一边想,会累吗,它很少有这种感觉。
一直都是开心的。
章鱼哥:所以才说蟹老板捡大便宜了。
------
蛋果妹没坐车,顺着大路一直走(ps不建议单身走夜路!
一开始就要杜绝)。
因为任务沉重而狂暴抓狂的蛋果妹身体上弥漫着疲累,精神上却想要一直走。
它任由自己的情绪翻腾。
看什么都不顺眼,海草,丑;水母,丑;一成不变的蓝色海水,丑;海鲜们?更丑!
随便了,像永动机一样走到身体消灭也不错。
……
蛋果妹越走越远,越走越偏,直到腿已经微微热麻,但脑袋却散出一种奇怪的振作满意情绪。
它沮丧又失落,平静又欣悦。
情感压抑到临界点。
“嗷!
!
!”
“啊嗷嗷嗷嗷嗷嗷!”
在平静的夜晚,隔很久才有昏黄路灯的车道上,一只圆咕隆咚的扁圆团子出来和它的形象没有半毛钱的怒嚎,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至少吓到了身后刚经过的,蹲在路边灯柱下打算挖坑活埋“鱼质”
的恶霸鱼匪。
抓住时机的小鱼趁着它们愣神的功夫,果决咬断最后一缕粗丝,“咕噜”
一声,等到两个刀疤恶霸低头一看,地上只剩松散的两节黄色麻绳,还有一串浮动的气泡。
鱼质溜了。
尾巴都没瞧见半点。
“……它牙口挺好,”
矮个子左脸带刀疤的紫鱼壮汉望着水波漾开的方向憨憨感叹。
下一秒就被它哥扇了个大嘴巴子,“蠢货!
让你换绳子总是不记得!”
比弟弟大上一圈的棕色脊刺鱼咬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