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微怔,她身上只有淡淡的清香味,距离上次喝酒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百合咬住嘴唇别过脸去,削瘦的肩膀隐隐啜泣,黑亮的丹目泪眼婆娑。
“我真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巫马君,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
“明明只要藏起这份悸动,就不会伤害到你跟有茜,可我偏偏......呜。”
百合的话被堵住,嘴唇上温热的触感令她短暂失神,这是她多次幻想过的场景。
这次在两人都在清醒的情况。
巫马星津抬起脸,眼神清明,没有任何动摇的道:
“百合姐的嘴唇,怎么形容好呢?大概就像湿润的年糕一样,触感很好又很美味。”
这样做真的好吗?巫马星津不知道。
他不想看到百合姐露出那副寂寞的样子。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目光所及,短寸之间。
人总是喜欢将事情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想,一旦发生变故就会以为事与愿违,想法也随之破碎,所以只考虑当下就好了。
他没有远大的志向,唯一的理想就是成为海洋学家保护海洋生物。
但这已经是过去式,在经历过这么多后,没有人会一直停留在原地,他现在只想守护好部长,守护好身边的人,给予她们幸福。
如果看到身边的人因自己流泪,那他就要想方设法的让她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为此就算违背道德也在所不惜。
这就是他的觉悟。
情话的滋味原来是这样,只是耳朵听到就会四肢无力,百合彻底瘫软在巫马星津的怀里,用几乎听不见的细微声音道:
“我的房间就在最里面,巫马君不要太勉强自己。”
如此之近,百合的呼吸不可避免地扑打在面庞,跟早川学姐不同的味道,是一种更为甜腻的气息,如同果园中最成熟可口的那一枚果实任君采摘品尝。
看着百合朦胧带雾的美目,巫马星津无比确信,他在此刻抓住了那份饱满的幸福。
这就是早川学姐傲人身材的原因吗,真不愧是学姐的......
翌日清晨;
巫马星津早早起床,他没忘记来京都的目的,穿戴好衣服独自一人来到祗园鸭川边,敲响了喜萤馆的门。
东京秋日艺术赏的热度被永山凉子牢牢抓住,频繁的邀请媒体前来采访,已经是全日本上下如日中般的艺伎馆了,就连国外都有许多游客慕名而来。
托喜萤馆的福,不只是祗园,因为涌入大量新顾客的缘故,连上七轩和先斗町这些地方也重新焕发生机,这其中喜萤馆摇身一变,成为祗园当中旗帜般的存在,恢复了往日的荣光。
即便预约的人都能排到明年去,长滨夕萤仍然坚持让艺伎们保持充足的休息,一最多接待一场已经是极限了,但就是这样的做法却取得了大成功。
();() 各种政商名流都以成为喜萤馆的座上宾为荣,要是能见到传中当代艺伎魁首的永山凉子,那更是得吹嘘上好一阵。
巫马星津耐心等了一会,眼前喜萤馆的外墙和门楣跟之前有所不同,经过修缮后哪里还有破败冷清的样子,要不是没记错地方,他都会以为是不是到了某个古代公主的别院了。
很快,门开了。
是一位稍微有点面熟的年龄约莫三十多岁的艺伎姐姐,对方在看到巫马星津的时候先是捂住嘴,接着发出欣喜的声音转头向屋内跑去。
巫马星津有些奇怪的看着踉跄的艺伎姐姐,倒是先让自己进去,这么站在外面要是被认为是蹲点喜萤馆艺伎的尾随狂就完蛋了,他现在可没那个精力去解释。
不过没有同意,擅自闯入也不是他的风格,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大概。
喜萤馆门前虽然只有一条面对鸭川的街道,但左右有着各式具有京都特色的店铺,陆陆续续开张的店主,蹬着自行车在石板路上送报纸和牛奶的速递工,挂着毛巾的大学箱根驿传的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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