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出借的马主,凌绝转身要走。
轮到马主不依不饶:“兄弟,这不对啊。
我的是四岁口的马,怎么变了三岁口的?”
凌绝哪来的时间相匹更相像的马?只道:“大概是我神采俊逸,带它跑得很有精神。
精神之下,它返老还童,往少里倒长了一岁。”
秦隽知道凌绝出了岔子,是自己上场的时候。
“呆子,不对。
盘子!”
秦隽赶忙提醒“你够不够盘?”
凌绝是听得懂盘子这名词的,马上会意,从刚从秦隽处取回来的行囊里点了张能在蜀地兑出的银票,约五十两的,递了过去。
马主接了银票,也是随即会意,道:“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害它之前虚长了一岁!”
“这就对了嘛!”
秦隽道“你怎么连自己马的岁数也能记混?莫名其妙!”
凌绝买这匹骑回的马时出了六十两,这户人家养得起马也是几户人家里最富的。
但既然得了匹新马,五十两也实在是不小的数目,自然愿意略过细节。
这两笔血一出,凌绝暗自决定后面尽快赶去分号才好:秦隽把他当盘子,路上再遇到问题一定还提出用钱解决,再大的盘子也怕支撑不住。
带着两个小子回到租住的人家,凌绝说了昨夜经过。
陈至和秦隽两个小子在,他懒得在其他的地方再动脑筋——即使动也未必能比这两个小子主意更好。
“不会有人查问。”
陈至分析道。
“既然昨晚没人来山下追查,说明主事的那位想先解决山上的问题。
听凌大哥所说,最后交手那位赵烛影有白化怪病,体力比常人要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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