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酝酿了许久,忽然被人打了岔,沐夷光愣愣地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听错:“殿下的意思是……?”
陆修珩淡淡道:“叶贵妃赠礼不安好心,这四人须得安置在外院,最好能寻个由头打发出去。”
没想到太子殿下能够如此想人自己所想,急人之所急,沐夷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睛:“这个道理臣妾自然省得,只是先前觉得长者赐,辞之不恭,才应下来的。
要不就将她们安置在外院吧,若是直接打发出去,臣妾不就成了妒妇了吗?”
她心里知道自己是个不能容人的,便更要做得小心谨慎些,不能留人话柄。
只是刚失忆时沐夷光还有所收敛,如今与太子日渐熟悉,终于要露出娇纵本性:“殿下帮帮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本就清甜,撒娇时更是软软糯糯,像羽毛般戳中心中软处。
陆修珩原是不吃这一套的,但如今也不得不应下了,他忽然有些怀念失忆以前那个懂事省心的太子妃,至少往日里她替他回绝那些莺莺燕燕之时,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名声。
他并未去深究个中原因,只道:“那便依你所言,孤来处理此事。”
见目的达成,沐夷光被泪水洗过的眼眸立刻变得亮晶晶的:“多谢殿下。”
许是乐极生悲,她刚刚道完谢,忽然觉得头有些痛。
疼痛越来越剧烈,失去的记忆也飘飘荡荡地涌现了一点,似乎曾经也有人郑重地许诺过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想当然地把这句台词加诸太子殿下,之前长缨说自己东宫独宠时,她也不曾想过殿下竟会如此宠爱自己,现在只觉得失忆以来的迷茫与怅然已经消失殆尽,脑海里朦胧而深沉的爱意也都找到了出口。
可惜她暂且只想起这一句话,多的再也想不起来了。
陆修珩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淡淡问道:“怎么了?”
沐夷光捂住额头,疼得眼里的水雾又弥漫了出来,软声道:“殿下,我的头好痛。”
已知沐夷光的秉性,陆修珩并未宣太医,径直执起她的手为她把脉。
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压在了沐夷光的手腕上,很快又离开:“络脉晦涩,应是淤血阻塞,不通而痛。”
两个人的距离拉近,沐夷光闻到了一点清浅的青桂气息,似乎可以镇心宁神。
她用另一只手托腮看着他:“那应该怎么办呢?”
陆修珩看她一眼,慢条斯理道:“你又不肯喝药,孤也不是大夫,还能怎么办?”
他的语气有些慵懒,但依旧沉定而悦耳,似乎有着一句话便可以让一颗心安定下来的神奇魔力。
沐夷光忽然很有一种想要靠他更近一点的冲动,得寸进尺地开始要求:“殿下帮我揉一揉嘛,我帮你暖手好不好?”
说话间,她已经自然而然地拉过他的手,大方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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