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沃伊切赫沉吟片刻,“我决定将这里生的一切不加猜测地告知陛下,看看陛下是什么反应再做打算。”
“这样也好,陛下用不了几天就到了,说不定明晚就能到”
此刻,贵族征召军中。
纳斯赞正悠闲地喝着蜂蜜酒,对于哗变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着急。
所谓天塌下来有高个顶,虽说他目前是这支军队的最高统帅,但他能保证他所在的营部受哗变影响最小。
至于其他地方?
等陛下到了再依次追责不就好了?
尽管他有一部分的责任,但那又能怎么样?
他要是什么都能够处理了,还要陛下做什么?陛下来了还能做什么?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会传到雅德维加耳朵里面的,若是他安安稳稳地压下来处理好,说不定反而会引来一些未知的祸患。
具体是什么,他不好说。
但对于这蜂蜜酒,喝过的人都表示很好喝。
听见帐外的脚步声,纳斯赞当即止住自己悠闲的外表,由于帐内有着酒气,他并没有将酒藏起来,就直接放在了案板上面。
来人是希泽茨基。
这已经不是希泽茨基第一次来了,自哗变之后希泽茨基是天天来,每天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也不知道今天又是来说什么的。
不过这些天让纳斯赞感到意外的是希泽茨基营部是受哗变第二小的,他觉得这货有所隐藏,只是他一直没能试探出来。
“今日来是为了什么?”
“我听说陛下快要抵达加利西亚了,哗变的事情要如何交代?”
看着依旧有些焦急的希泽茨基,纳斯赞想了想,“哗变跟你有什么直接责任吗?
我们俩的损失最小,说明我们俩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能力要强,陛下可能会责怪我们,但绝不会不用我们,只要有着用处,即便不交代也没有说什么问题。
话说,你哗变当天你在做什么?”
纳斯赞顺势问道。
而希泽茨基却很自然地回道:“那天晚上我刚准备睡觉,结果听见外面很吵,于是我拎起我身边的骑枪掀开帐帘直接刺中一人,将他抛向天空之后我喊道,‘再有吵闹者,死!
’然后我周边的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再然后周围只剩下了一些小吵闹,我带人很干脆地将他们全杀了。”
原来是用这种办法解决的吗?
纳斯赞更为意外了。
这么粗暴的方法不应该激起更进一步的哗变吗?
他不理解。
“我觉得士兵们还是比较信服我的,虽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都有那么多损失,但毕竟不是谁都有我这样的实力的。”
“这样啊”
希泽茨基还在吹嘘自己,纳斯赞却感觉有些不妙了。
因为,希泽茨基原来是真的不太聪明啊!
纳斯赞之前还以为对方和现在一直去河边捕鱼的那位一样是装的。
“对了,你刚才上句话说的是什么?”
纳斯赞问道。
“但毕竟”
“不是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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