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本事挺大,敢拿我送你的刀自伤。”
凌文袤耿耿于怀提步折返,“走条暗道都不想自己走,等着我回来抱你的心思昭然若揭。”
这人就喜欢倒打一耙。
骆苕直接避开前半句,反将:“我有腿,你有手,牵我快点走出暗道就行,为何你老要抱我。”
“抱你上了瘾。”
凌文袤厚起脸皮直接承纳她说的事实,将人抱了起来,“你说能有什么办法,养了那么多日,今晚岂能放过你?”
骆苕浊气开始在胸腔内打旋,朝他耳内坚定回绝:“你想自取也得讲仁义道德,强求强取你去找别人,我一点也不想要,特别是今晚。”
凌文袤手下一重,重重呵了一声:“长公主真真是大度,让我去找旁人,宅里那么多貌美侍女等着我去宠幸,不过她们太顺从我已经腻烦了,凌宪我,就喜欢对长公主强求强取,忙里偷闲苦中作乐。”
这一句骆苕全然不能接受,不知被什么掐住了神经脉络,酸苦辣咸全面打翻。
她挣扎着想从蛮不讲理的人怀中下来,却被死死扣住,无法,双手推向他的脖颈和肩胛:“凌宪,放我下来!”
声音高亢嘹亮震彻心扉。
暗道内脚步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惆怅啜泣回荡声。
骆苕蹲在地上边哭边宣泄不满:“都已经到了宵禁的时辰……明明走大门也不会有人管我们,非得……非得走这破暗道……关我那么多日把我从牢里送出去……满心满肺就是想睡我……我觉得自己像酸臭还要被人玩弄的物件……”
末尾啊啊啊的哭声,哪还有矜贵高傲的长公主姿态。
凌文袤蹲下来深深嗅了嗅,说:“确实有些酸臭,不过我不介意。”
骆苕的泪珠子越不听话,如断线的珠玉滚滚而下,止也止不住,在牢里被贺兰淳吵得脑浆都在打晃险些大崩溃,也没见得这么憋屈过。
哭声凄凄切切,他怎么会这样厚颜无耻。
安静地等骆苕哭上好大一会儿,哭泣声渐渐消散一些,凌文袤伸手拉她起来,扣人入怀。
才耐心解释:“值守狱卒的嘴未必都严实,省得多加吩咐便直接走的暗道。
外头风声正紧,你今夜倘若就这样走出廷尉大狱,明早指不定便会有人登门拜访,怕你脱不开身。
再拖一日,等见过大冢宰之后就对外宣告长公主已经归府。
届时登府拜访的人再多,你也可以自行处理。”
顿了顿道,“今晚回府我不强求。”
他很诚实,不能否认他想跟她欢好,退一步也算以退为进。
骆苕猛吸鼻子,对还算合理的解释还算满意,她在狱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具体情况,既然能一直关着她也没必要相问。
至于最后一句,她持保留态度,缓了缓收心,问:“有火折子可有点灯吗?”
黑暗之中,凌文袤若有似无勾笑:“没有。”
看来确实需要哭一场才行。
骆苕将理智找回些许,退开身勾上他侧面的帯銙催促他前行,行事不再拖泥带水。
二人快顺利出暗道,赤眉和一青早已在外等候,四人各乘一骑飞直奔公主府。
公主府门前申怡瞧见骆苕忙迎人入府,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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