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颇有些灰头土脸“不敢,小人免贵姓徐。”
“徐舵主,”
谢允点点头,“好,既然你说三天之内,那我们三天之内必须见到李姑娘好好的站在这,要不然徐舵主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着办。”
杨瑾急了,冲周翡道“你不敢应战吗”
周翡飞快地把溜号儿的神智拖回来,超常发挥了一句“就凭你办出来的事,人人得而诛之,应战你配”
霓裳夫人一摔袖子“说得好,送客”
说完,她伸手拉住周翡,手下几个女孩子上前,不由分说地便将徐舵主等人关在了门外。
被关在外面的人怎样就不知道了,反正经过这一场混乱,周翡他们从蹲在后院卖戏的穷酸变成了上座的客人。
霓裳夫人好像有千重面孔,刚开始一身风尘气,楚楚动人。
随后面向外敌,她能说翻脸就翻脸。
翻完脸,关门打量着周翡,她的桃花眼不四处乱飘了,纤纤玉指也不没完没了地搔首弄姿了,甚至勉力从一身上下找了几根尚且能撑得住门面的骨头,人都站直了几分。
她好像个喜怒不定的女妖下凡,摇身一变,成了个宜室宜家的贤惠女子。
霓裳夫人用一种近乎慈祥的和颜悦色对周翡说道“你是李家后人弟子”
周翡一点头,含糊地说道“算是。”
“跟李大哥不太像,”
霓裳夫人也没追问,了她,“我以为李大当家会选一个男孩至少起来壮实一点的传人。”
周翡想了想,低声道“要都以天生的资质为准,着不行就觉得真不行,那世上的人大概都只能止步于学语学步了,毕竟刚生出来的小孩起来都挺笨的另外我也不是什么南刀传人,那都是以讹传讹的,我只不过才刚学了一点皮毛”
她还没解释完,霓裳夫人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周翡愕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可笑。
“我刚还说一点都不像,谁知这会就说嘴打脸,你这神态真是跟他一模一样,”
霓裳夫人笑道,“我刚认识李大哥的时候,也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大吧,还年轻得很呢,我们一大帮人机缘巧合结伴而行,问他是什么师承,他也不太提,就轻描淡写地跟人家说没什么师承,祖上传下来一套刀法,还没大练熟,我还道这是哪来的乡巴佬,自家刀法没练熟就出来现世,谁知哈哈,他头一回出手的时候,我们都快被吓死了。”
周翡干笑了一声。
李徵脾气温厚,虚怀若谷,他说“没练熟”
,那必须是谦虚别人居然当真了。
到了她这,破雪刀却是真的没练熟,这分明是没有一点水分的大实话,可愣是没人信
天理何在
谢允冲她挤挤眼,周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谢允见周翡一脸说不出口的郁闷,便很仗义地替她打断了霓裳夫人对锦瑟年华的追忆,并且只用了一句话。
他问道“来霓裳夫人和当年几大高手交情甚笃的事是真的了”
此言一出,霓裳夫人就跟给按了什么开关似的,立刻就住了嘴。
她弯起来的嘴角还盛着笑意,眼神却已经暗含了警惕,冲谢允温声道“我说了,一片金叶子不够,你那一袋都不够,千岁忧先生,没有筹码,你就别再刺探了,咱俩也算是旧相识,你该知道,世上没人能撬开我的嘴。”
谢允丝毫不以为忤,笑眯眯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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