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也终于给了点回应,单手按着她的后脑勺。
那个吻越来越深,他吸着她的舌头,力道比平时更大更重。
她的舌尖到舌根都是疼的:“嗯唔”
她求饶,泪眼汪汪。
费利克斯无动于衷,死命吸吮着。
她只能将嘴张大,不停地“哈啊,哈啊”
喘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双脚离地,人躺在了一旁的床上。
这下终于清楚了这里的床是做什么用的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别人随时随地来一。
姜月迟有些担心,这张床该不会在不久前刚被别人
但看费利克斯并没有露出嫌弃的神色来,相比是没有的。
她又松了口气,虽然他的脸色仍旧难看,但她知道,他的气消了。
她伸手捏着他垂在胸前的领带,香槟色的。
这还是她给他系的。
歪歪扭扭,不伦不类。
给他打领带的时候她心里把这条香槟色的领带幻想成狗绳,就这么拴住他。
她只要轻轻扯一扯领带尾端,哪怕一米九的他在自己面前具有压倒性的强势,但他照样会低下头听她说话。
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只用一根领带就能控制他低头。
可明明领带是再禁欲不过的东西。
最初是用来给战士擦拭战刀上的鲜血的,后来就演变成了搭配衬衫的装饰。
距离喉结那么近。
费利克斯对穿着没那么挑剔,他衣帽间的领带几乎都是素色的,通常拿到哪条就戴哪条。
姜月迟最喜欢这条香槟色的,看上去清冷感多了些。
费利克斯本身就是偏清冷的冰山长相,尤其是那双蓝眼睛。
和窗外的海面一样,都瞧着深邃莫测。
她怎么会放着费利克斯不喜欢,而去喜欢别人呢。
她又不蠢,她又不瞎。
她是个非常典型的外貌主义,喜欢好看的,喜欢身材好的。
没有比费利克斯更适合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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