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院士用英文询问费利克斯:“那是你的学生?”
费利克斯回答了什么?
她没听清,她走的太快了,她怕走不掉。
晚上躺在浴缸里,轻音乐像是溪流,让她的神经得到缓解。
不知为何,她反倒松了一口气。
她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如同悬而未决的铡刀终于落下。
费利克斯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只是一味的吓唬她,为了让她长记性,为了让她记住欺骗他的后果。
姜月迟闭眼憋气,整个人都进入到蓄满水的浴缸中,十几秒后她就因为肺部缺氧出来了。
湿如同绸缎一般垂在胸前。
她闻到了一种不属于她,以及这个平价小区的熏香。
古典醇厚,类似教堂的感觉。
应该是刚才和费利克斯近距离接触时,不小心沾染上的。
费利克斯。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红着脸,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
她羞辱自己这个反应,但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这半年来她并没有抗拒认识新的男性,但至今为止仍旧没有碰上合心意的。
男人这种物种大多都是普而自信,她其实并不要求对方的月薪能否达到两万,或是毕业院校必须是清北。
但,最起码要温顺。
可他们连基本的点都做不到。
时间渐晚,浴室内传出的呼吸声有些重,伴随着最后一声剧烈的水花激荡,姜月迟软着身子躺回浴缸之中。
费利克斯。
她想着他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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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日过的很是平静,费利克斯没有来找她。
除了偶尔她去蹭课,会在课堂上看到他之外,两人几乎是没有交集的。
费利克斯教授和费利克斯俨然是两个不同的物种。
前者最起码还会维持一些为人师长的威严。
至于后者,泯灭人性。
他的课不多,一周只有两节,每次都需要和全校的学生一起抢课,甚至还有校外的。
绝非是全因他的外貌。
费利克斯这四个字具有更大的含金量。
他在华尔街的名声早就传到国内了。
今天倒是没看到他,换成了其他老师。
姜月迟想,她就知道,他只老实前几天。
他之前在美国也是这样!
身为老师却带头旷课。
不负责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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