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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凌晨三点,这里的夜生活却刚刚开始。
这间酒店明显带着灰色性质,但毫无避讳的建立在了闹市。
明显也不怕被查。
墙壁上挂满了油画,不止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从入口处往里走,油画的内容有所不同。
是一位打扮普通,但容貌美艳的少女,被带进富丽堂皇的酒会,换上了漂亮华贵的裙子,再然后的内容就不言而喻了。
整体就像是一副不堪入目的连环画。
或许这些恶劣的有钱人都有个通病,就是逼良为娼,以折磨人取乐。
里面很热闹,香槟塔摆的很高,一群人坐一起玩脱衣游戏,输了就脱衣服。
有人输到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
一晃眼的功夫,她就不知去向。
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一同玩游戏的某个男性。
不用想也知道去了哪儿,肯定是去某个地方耸屁股了。
leo亲自给费利克斯倒酒:“这可是我赌场上赢来的,一位据说是皇室后裔的人,他从地窖里挖的,据说是他先祖埋的传家宝。”
费利克斯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随口夸了一句:“这么孝顺。”
leo抬眸:“是吗?”
他冷嘲:“我说他先祖。”
提前埋好酒,方便后代挖出来赌。
leo晃了晃酒杯,察觉出了异样:“心情不好?”
“嗯?”
他放下酒杯,抬眸。
“你从过来到现在就一直在走神,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leo直白指出。
费利克斯慵懒地窝坐回了沙,他的外套早就脱了,此时身上只穿了见黑白格子的马甲,和深灰色衬衫。
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他看上去对这里的一切毫无兴趣。
“是吗,可能是困了。”
leo笑了:“你脖子上还有新鲜的草莓印,连嘴都是肿的,我记得你吃不了辣,既然不是被辣肿的,就只能是被女人吸肿的。
怎么,你的心神不宁该不会是在想裤-裆里那点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和费利克斯认识很久了,后者就像是一位至高无上的kg。
无论是谁,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当然,leo非常有自知之明,他也一样。
但是费利克斯愿意和他保持偶尔的联系,说明自己身上还是有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leo甚至为此有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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