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
,燕朝歌有些疑惑地问道。
女帝走到石门前,指着门上的壁画,沉声说道:“这上面镌刻着我东煌皇族的迹史,有些故事是传说,有些则是真的。
据说杨氏先祖来自于海上,百余年前自宴临城东入,修造城池,建立堡垒,慢慢展壮大,所以我东煌早年时的图腾,便是一尾蓝鳍青面天霜鱼”
。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石壁上刻着波浪滔天,上下起伏间隐有鱼鳞闪没其中,又听她继续说道:“你们再看中间那幅图,讲的便是我东煌第三代君主旻天帝割腕喂血的故事。
据说历代皇族血液中含有一种珍贵的药物,数代血脉传承,当年旻天帝的夫后生了重病,药石无用,几近崩逝,是帝君亲自割腕放了一整碗鲜血给他喂下,果然没过多久便痊愈了”
。
伸手指了指方才的小孔,女帝又道:”
此地虽已多年未有人至,但杨氏血脉特殊,这里的血腥味仍可依稀闻到,在烛火的映衬下隐泛赤光,所以朕便姑且一试,总算是天遂人愿了”
。
众人鱼贯而入,沈月明故意落后几步,走在后面,看着女帝,她忽然开口问道:“陛下,请问东煌皇族的血液中真的有什么神奇之处吗?”
。
女帝脚下一滞,然后若无其事地摸了摸鼻子,道:“你猜”
。
沈月明,……。
若真的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又怎会连厉澜之的眼睛都医治不好?甚至不惜与雪衣门撕破脸,落到堂堂帝君,竟亲自前来搜寻《往生谱》的地步?怕是女帝早已知晓此处的奇妙,提早做了准备罢了。
不过,血脉传承倒是真的,若非东煌的皇族中人,是绝无可能打开这两扇大石门的,只是这些事情,女帝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昏黄的火把蜿蜒开来,在黝黑的山间仿若璀璨亮丽的明珠,只是夜间山雾弥漫,犹如明珠蒙尘,隐约透露出一丝不祥的预兆。
时间紧迫,众军将用过晚饭后,休息片刻便出赶往清幽谷,更是一口气赶了五十多里路,早已过了子时。
“这里不太对劲啊?”
,走在队伍前列的武将有些困惑地说道,“怎么了,孙将军?”
,旁人见状,不由开口问道。
这名武将姓孙,单字一个娴,她是四品游击将军,经常戍边换防,东煌的大小山川,基本都巡视过,“本将两年前曾到过泛魄山,虽未亲至清幽谷,但大抵方位不会错的,怎么这里变化如此之大?”
,又看了苏傅云一眼,道:“苏大人,此路不会有错吧?你是不是耍了什么心机手段,故意阻挠大军行进?”
。
站在一旁的陈副将闻言,忍不住出声说道:“孙将军慎言,我家苏老大人刚刚过世,就是这昏君害得,她还下旨查抄没收了苏家的家产,此乃不共戴天之仇,我家大人怎会偏袒自己杀父抄家的仇人?”
。
孙娴冷哼了两声,道:“听说苏大人是家中庶子,苏相最疼爱的是嫡长子,难保他不会由此生了嫉恨之心,说不定苏老大人的死,就跟他脱不了干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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