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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带着我逛了这座古镇。
我站在标志性的雕像前,双手比“耶”
,她拿着我的手机欢乐地给我照了几张相,然后把手机交给路人,请他们帮我们两个照了张合影。
多年以后,我几乎很少见到霍晓莹了,每每想起她时,便会看这次的合影。
我们站在那个抱着鲤鱼的胖娃娃雕像的左右,她笑得很开心,我笑得很勉强。
我曾给我以后的爱人江小晨讲过霍晓莹。
并不是江小晨看到我和霍晓莹的合影之后逼问我的,而是我主动给她看了霍晓莹的照片,给她讲述了这个坚强的姑娘的故事。
当然,我善意地隐去了自己用望远镜窥视霍晓莹的情节,以及与霍晓莹有关的那些人名,我是指于行之和他的朋友们的名字。
原因很简单,因为江小晨认识于行之和李讴歌等人,她从小就认识他们。
因为,江小晨的堂姐叫江小鹿,就是霍晓莹所讲述她与于行之的故事中的那个江小鹿。
江小晨之于我,就像于行之之于霍晓莹,他们都是在最恰当的时间出现的那个人。
我比霍晓莹幸福得多,我的结果是得到,而她所承受的是失去。
我忍不住想要提前说一些我和江小晨的缘分的事情。
说起缘分,没有比我和江小晨更有缘分的人了。
上面说过,江小晨的堂姐叫江小鹿,江小鹿的小儿是李讴歌和于行之等人,所以,江小晨一直管李讴歌和于行之也叫哥。
我和李讴歌是大学同学兼室友,要是按照江小晨的说法,我也需要管叫了这么多年“班长”
的李讴歌改称为“小讴哥”
,但是毕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依旧可以叫他班长或者昵称他为“傻逼”
。
如果说这层关系还不够硬的话,那么我会再抛出一层更加坚硬的关系。
于周,我和李讴歌的大学同学和室友,他是江小晨的姨兄,亲的。
于周的母亲和江小晨的母亲是同卵双胞胎,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说,江小晨和于周的血缘比江小鹿更近一步。
之后每逢大小周女士的家庭聚会时(于周称呼他妈妈为周女士,称呼他小姨为小周女士),我不得不当着家长们的面,对于周的称呼从叫了那么多年的“大周”
改为“哥”
,对路晓露的称呼由“路晓露”
改为“嫂子”
,一旦离开了那个家门,我便会改回来,继续称呼于周为“大周”
。
我刚开始追江小晨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和李讴歌及于周的关系,后来在一次大学宿舍的聚会上,我把江小晨带去了。
那次,除了我大感意外以外,简直惊掉了李讴歌和于周的下巴,因为他们俩也不知道他们之间除了学校以外,还有江小晨这条纽带。
米尔格拉姆的六度分割理论再度照进现实。
这些事情等稍后再说吧。
其实我想要炫耀的是,我不仅和江小晨睡过觉,我还和她的两个哥哥也睡过觉。
我和霍晓莹逛这座古镇的时候,距离我认识江小晨还有一年多的时间。
也就是说,离我的幸福还有两年左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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