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奇怪吗?他能预测到现在的事情,就说明他一定知道皮子爷会死在这里,1可他为什么还要让皮子爷来帮他拿鱼骨?”
我站起来甩了甩手里的纸条说道:“或许他是知道皮子爷定有此劫,这是逃不过的,鱼骨也可能只是个幌子而已,他的目的恐怕是那个邪祟。”
“你是说,如果他不让皮子爷来到这个地方,那么我们也就不会来,就不会生后续的一系列事情,这个邪祟也就会复生?”
“商羽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但从皮子爷的口吻来看,这一切应该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当初他说我自然会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到现在我才有些眉目,想必灵主的消失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他拿的,他也绝对知道这件事。”
于恬沉默半晌,说道:“纸尸井沉寂了这么多年,商羽也不一定还会在四川,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先把眼前这次血灾度过去再说。
“司云让我查纸尸井,商羽是唯一突破口,这件事可能还得”
我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木屋一阵剧烈的摇晃,像是要坍塌一样。
我和于恬连忙跑了出去,看到就在前方不远的雪山上面,一阵雾凇一样的白雾正席卷着漫天的雪花朝我们奔涌而来,这团白花花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如同雷鸣一般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山间。
“雪崩?”
我心里暗叫不妙,如果这个时候碰上雪崩可麻烦了,大猿他们大概已经下山,再上来只会更加危险。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对的,不仅远处的山体出现了崩裂现象,就连那个唯一通往圣湖的洞口里也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这时我才突然明白,应该是和神殿的坍塌有关,圣湖的平衡被破坏,已经无法保持原有的稳定,如果继续待在这里,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活埋。
我拉着于恬连忙往山腰处跑去,这些雪山虽然高耸入云,但是我们所处的位置只不过还在山脚,想要避开雪崩就必须往高处跑。
我们一路狂奔,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几乎走两步就能看到一个洞穴,但是现在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却连一个坑都没看见。
暴雪已经慢慢席卷到我们周围,呼啸的山风夹杂着大雪吹得我们根本睁不开眼,而更糟糕的是,在能见度如此之低的情况下,我们居然还走到了死路。
那是一个断崖,山崖下就是万丈冰渊,深得一眼望不到底。
现在我们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唯一的办法是跳过这条横向的沟壑,到对面的雪地上去,但问题在于,我们脚下的雪已经几乎没到了小腿,走路都是个问题,身上更没有带什么登山的工具。
断崖虽然和对面的雪地之间的距离不远,但只要稍一失误,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儿。
时间已经容不得我们再思考那么多,因为一路的意外,我们身上的衣服已经不够再打成绳结,只能拼死一试。
背后风雪已经难以抵挡,碎石裹挟着无数的雪块像是洪水猛兽,看见猎物似的朝我们猛扑过来。
我看准时机,用尽全身的力气纵身一跃,双脚离那个断崖的边缘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我转过身来看着于恬,她见我跳了过去,也不再继续犹豫。
于家人从小就是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中磨练出来的,我倒对她不是很担心,在某种程度上,于恬的身体素质要比我更好。
不过因为之前她好几次的晕厥,我终究还是不放心,就伸出双手等她跳过来接住她。
可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就在她起跳的那一瞬间,意外生了,那层厚厚的雪被下面突然伸出一只已经风干坏死的手臂,死死地抓住了于恬的脚踝。
但是她此时整个人的重心已经没办法恢复,身体眼看着就要掉到断崖下面去,我见状连忙往前迈出一步,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衣服,而左手则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死死地扣在崖壁足够粗糙的山岩上,指尖的皮肤已经被尽数磨破。
从雪被中迅跳出一只浑身布满尸斑的怪物,不用想,之前铜钟和金鼎都被摧毁,不可能再有什么冤魂之类的东西出现,这是因为我被下了咒,鬼来索命了。
那个怪物十分轻盈,很轻易地就跳到了我头顶的断崖上,我此时已经拉住了于恬的一只手,我们离雪地的位置并不远,只要稍稍爬一点距离就能够到可以攀爬的岩石,但是如果这个关键时候染上尸毒的话,那可就真惨了。
怪物布满脓泡的嘴角渐渐咧开,吐出几口黑色的粘液来,眼看着已经是命悬一线的时候,突然我看到那个怪物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从背后狠狠地推了一把,怪物好像没有防备,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入沟壑之中。
一只充满力量的手好像从上方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只手掌的触感相当古怪,感觉不像是人类的手掌。
它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把我们两个拎了上来。
虽然来得及时,但是我的皮肤还是粘到了那个怪物的粘液,顿时一阵疼痛和奇痒遍布全身。
我感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耳朵是被一团无形的棉花塞住了,最后什么也听不到。
尸毒很快让我觉得头脑昏,我只能看到于恬在一旁焦急地喊着我,双手还不断地摇着我的身体试图让我清醒,但我实在坚持不住,还是晕了过去。
那个救我的家伙不见了,但是我看到了一旁雪地上硕大的脚印。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于恬正坐在我的旁边打着盹,两个黑眼圈相当明显,看样子她已经很久都没休息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一片漆黑,我有些心焦,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我住进这里的第几天,如果是按商羽所说,应该要去老宅子才对,不然就会有鬼找上门。
我倒是已经无所谓,经历了这么多,平日见鬼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是我不希望身边的人再因此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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