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实在不懂,您素来对女子宽厚,后宫诸多妃嫔,无论出身,您都一视同仁,为何偏偏对嫣然如此苛责,她也算是您从看到大的,难道就没半点怜惜吗?”
萧奕承梗着脖子,如同后山那棵歪脖树一般,目光染上了愤怒和委屈。
见唐如玥垂头品茶,并不理会,更是怒从心中起,“母后,您是怕儿臣不坐龙椅,您便没了太后的尊贵,唐家也没了昌盛的依靠,儿臣根本不想做这个皇帝,只想与心爱之人,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做一对欧通人家的恩爱夫妻,为何您总是不懂,总要逼儿臣呢?”
唐如玥真是不懂,她明明跟萧奕承分析过,无论何人坐上皇位,都无法撼动她的地位,更无法撼动唐家分毫,百年世家传承,可不是开玩笑的。
“相国寺秋日里风光不错,你要是坐腻了皇位,不如去清修为先皇祈福。”
唐如玥语气平静地道:“智苦大师年年入宫讲佛,你最喜听他讲些游历见闻,哀家让人备好车马,明日便出发。”
萧奕承面色凄徨,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下两难,“母后,儿臣若是去清修了,朝事怎么办,中书递上来的折子还有许多没来得及批阅……”
“无妨,”
唐如玥端起茶盏,轻轻吹去袅袅热气,喝了一口。
淡淡地道:“朝事自有首辅和内阁诸位臣工,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自然应该为君分忧。”
“如若真有大事无法应对,哀家自不会坐视不理,不会扰了皇儿的清净,你想做闲云野鹤也罢,想要青灯古佛修仙问道也罢,母后都会鼎力支持你。”
萧奕承惊得嘴巴张了几张都没有出话,事情为何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皇儿可还有事放心不下?”
唐如玥唇角扯出一个凉薄的讽刺,给脸不要,那就什么都别要了,滚去相国寺青灯古佛过普通人家的日子好了,她明便开始练号。
萧奕承双手握成了拳头,平顺的金丝龙袍被攥出丝丝褶皱,他把事情想简单了。
“母后既如此,儿臣便如您所愿,”
萧奕承苦涩地滚动了下喉头,问道:“儿臣请母后放过嫣然,允她随儿臣同去。”
“萧氏一族倒是出了个情种,”
唐如玥抬手轻轻拍了几下,冷笑道:“你干脆写了罪己诏,传位于景羲便是,哀家虽年迈,为着儿孙,便是再撑上几年又有何妨。”
“嫣然柔弱不能自理,她离开朕根本无法生活,更何况是去皇庵那种清苦之地,您若对儿臣还有一丝怜惜,便成全了我们吧。”
萧奕承弯着脊背,行了叩拜大礼。
“来人,”
唐如玥不想再与他多半句,吩咐南烛雪青,“传哀家口谕,着禁军副统领严四海点兵卒千人,明日一早护送陛下前往相国寺清修,相国寺自明日起封闭寺门,无哀家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寺。”
南烛雪青面面相觑,太后还政不过月余,朝堂上那帮老臣好不容易平息,明日若是知晓陛下被太后送到相国寺清修,只怕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唐如玥见她二人迟迟不动,又道:“有何不妥?”
雪青递了个眼色,南烛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上前劝道:“主子,陛下不过一时想岔了,何必要闹到相国寺,扰了佛祖清净,不如让陛下回去闭门思过,咱们再慢慢劝着,总能想通的。”
“是啊,主子,前朝在还政后平静多时,咱们还是不要再兴波澜,您想想,宁首辅垮着老脸,涕泪横流,跪在咱们宫门口要死要活,您又要心堵了。”
雪青也在一旁帮腔附和。
可惜萧奕承并不领情,“母后,儿子跪谢母后生养之恩,用不着您费心,儿子这就回去写了退位诏书,明日一早便去相国寺剃度出家,省得耽误母后执掌大权。”
不等唐如玥话,萧奕承连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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