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买卖臣是不是有点亏?”
这哪是有点儿?!
这是亏大了!
“献王怎能这么说呢!
这何时是一桩买卖?难道不是献王对边塞数十万大军的支援?!
不是献王为我大兴国忧心国事尽的一份心力?!”
这个时候给聂欢还要戴高帽子!
“既然不是买卖,那臣不支援可行?了!
这米行是聂欢安身立命的根本,臣没了它恐怕就没钱养老了!”
聂欢突然就想到了钱越当初不肯放手米行交出代表着管理权的信物,还有些能理解他当时的心境了。
想想自己晋城一行,费尽心机,甚至还中了一箭最后却终是为了宁德帝做了嫁衣!
“献王!
莫要得寸进尺!
身为大兴国的臣民就应该有为国奉献的觉悟!
聂将军与聂夫人都是为国为民的榜样,切莫毁了他二人身后的名节!”
如同踩了尾巴的宁德帝终于露出了不耐烦的样子。
“圣上没资格讨论我的父母!”
“大胆!”
宁德帝身边的太监尖着嗓子厉声厉色。
父母一直是聂欢的逆鳞,碰不得也说不得!
无论是谁!
聂欢不为所动,只是脸上再没有了刚才勉强的和颜悦色。
既然已经注定保不住米行,也委实不需要与皇上闹翻了……
“罢了,献王,聂将军我不提,那你可有为你府上上下的几十口着想?!”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
聂欢对宁德帝的卑鄙,不择手段感到愤懑不耻。
可他说到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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