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深笑了一声“不怕。”
“真的陛下连这都行”
飞飞难以置信。
虽说是好日子要来了,但这也好过头了吧。
要说以前是在水深火热里求生,现在感觉走路都能飘起来。
“放心,以后便知晓,”
萧惟深道,“飞飞,我即将搬家,你不必老从墙上走,走大门。”
“呃那,那您搬哪儿去啊我能去附近做个工”
“搬去北方。”
“北方”
飞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您,您不是刚升了大官吗,怎么就贬了”
“没贬,”
萧惟深摸了摸飞飞的鸟窝头,“你跟着我也许久了,往后照顾好自己。”
飞飞呆住。
他帮萧惟深收拾起简陋的家当,想着又没贬官,怎么又要搬到远方
不多时,飞飞明白了。
一队太监打扮的人敲锣打鼓,挨家挨户地通传起一件大事。
昭歌城沸腾起来,人们忍不住上街相互打听着消息,等待夜幕降临。
城郊远离喧嚣的小院子里,香炉熏着淡香,遮掩着血腥气。
娄贺拿着布巾和水桶仔细擦着青石板,时而担忧地望向主屋。
谢怀安正在里面睡着。
若说他们这些练武之人是急风吹不碎的劲草,娄贺眼中的先生就像缠绕着仙气的琉璃。
光是摆在软垫上,都担心冷热不均碎了。
主屋内。
鸿曜陪在床边,点了盏小油灯正在奏折。
谢怀安早些时候在池塘边歇息,吹了点小风变起了低热,紧跟着被冰霜影响,入了夜又烧了起来。
这些天总算是缓过来了一些。
“陛下”
床帐里,谢怀安睡眼朦胧地嘟哝了一声。
“醒了”
鸿曜收好灯,放下折子。
谢怀安听到声音翻了个身,手在被子里胡乱拍了拍“外面冷,上来嘛。”
鸿曜钻进锦被,试了试谢怀安的体温“好像好些了,头疼吗晕吗”
谢怀安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到鸿曜身前“还好。”
“再歇息一会,待会起来吃点东西。”
谢怀安点了点头,摸索着抓住了鸿曜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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