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说话啊”
潘安邦看着突然就冷静下来的余庆脸上闪过一丝兴趣。
是个人才,可惜没用到正途上。
“你们得意什么啊,一群靠着荫祖余荫的蛀虫,你看上陈可了,可惜她一个残花败柳……”
刚开始潘安邦的脸色并没什么变化,唯独听到后面一句不知他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飞快的身影一转,地上就多了一截还在动弹的舌头。
“啊……”
余庆像是才刚刚反应过来一般捂着嘴疼得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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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
潘安邦用一块手帕擦干净匕上的血迹,丢下沾血的手帕,直接出去了。
“猴子,安排一下,别让他现在死了”
潘安邦直接收回匕,对外面的人说道。
“好”
男人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对于里面的哀嚎不为所动。
“别嚎了,你说说你怎么就不配合呢”
猴子看着明明痛得打滚的余庆却还满脸怨恨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你上面都人都查清楚了,韩建安是吧,要不是为了等陈可这条线索,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猴子看他还一副看不清楚现实的样子直接说道。
“啊啊啊……”
余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倒是好,一死百了,可是你那瘫痪的老娘,活活饿死在炕上,被人现的时候都臭了”
“对了,听人说你老娘的炕上满是屎尿,街坊邻居知道她有个敌特儿子,都不愿意给她收尸呢,直接丢荒郊野外了”
猴子看着余庆狰狞的样子,尤嫌不够,直接火上浇油,把他娘的惨状细细的说了给他听。
看着他愤恨,哀求,自责,疯狂的往墙上撞,猴子也不阻止他,渐渐的也了无声息却又瞪大着眼睛。
“嗤……”
猴子看着余庆的样子,不屑的嗤道。
因为这些敌特他们多少同志牺牲,自怨自艾觉得自己在这种家庭是社会的错,是国家的错,心性已经扭曲的人,永远是别人的错。
纵然余庆父亲早逝,母亲为了养大他瘫痪了,可是城里户口都有粮分配,哪怕他去找个扫厕所的工作,娘俩也活得清清白白的。
街道包括街坊邻居都看在他们孤儿寡母多有照应,连后面余庆去上班他母亲都是邻居搭把手照顾着。
可惜他看不清,总是心比天高,现在就成了命比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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